视察就改为两天一次。
张波则是因为目前他只能算是个打杂的。由于西拉河东岸的工业加工还没启动,张波每天就跟着陈青松处理一些垦荒上的事。
第二天早上,“赵老师”左胳膊底下夹着大喇叭,右手端着一大杯阿妙给泡好的菊花茶。慢悠悠的从营地出来,继续上课。
虽然拉了两个壮丁,不过教学内容还是按照赵新自己的要求。这厮准备在孩子们初步掌握了一百个汉字和念法之后,就开始他的“洗脑大业”。
例如“幕府是黑暗的,将军全家都是混蛋的,诸藩大名是无耻的,武士们全都是混吃等死的……”诸如此类。
同样类似的洗脑课程,也在刘胜他们那边的训练营地中展开着。
“弥市郎。”
“到!”坐在第二排的弥市郎已经能够正确听懂自己的中文名字并立刻回应了,他立刻起立回应。
“你来给大家讲讲你的体会。”吴思宇背着手,淡淡的说道。
“啊?我!”弥市郎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久藏聊了些心里话后,今天就被点名了。
“弥市郎出列。”位于队伍前排几步之外的久藏说道。这小子已经当上了班长。
“是!”弥市郎哆哆嗦嗦的从围坐成扇面的队伍里里走出,站在了队列前面。他身后就是久藏。
“别紧张,就把你昨天对我讲的跟大家说说。”久藏看到站在队列前的弥市郎非常紧张,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平和的说道。
“是!”弥市郎转身一个立正敬礼。
可等他转身面对大家伙时,这厮又麻爪了。
“我……我……报告班长,我能用家乡话说么?”
久藏看了一眼右后侧的吴思宇,见对方点了点头,便转头对弥市郎说道:“可以。”
“俺,俺是本松的。俺昨天和班长大人说,俺家里以前还算富裕,父亲带着我在山坳里偷偷开了几块田出来,那会儿还能供弟弟去町里的私塾读书。结果,结果没过几年,藩里的老爷们开始检地,俺家那几块田就被查出来了。”
弥市郎渐渐的不再结巴,而围坐的士兵们都在看着他。
“藩里让俺家补缴过去五年的租子,可日子过的那么紧,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后来,后来弟弟也私塾也就停了。
父亲没办法,只好去町里给武士老爷家打工;母亲也去了町里给商人家里帮佣。后来父亲病了,因为没钱,半年后人就没了。”
弥市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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