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抠,也定然能凑出些散碎银两报效。中堂,您就给个数儿吧?”
“好!”和珅面露笑容,抬手伸出一个巴掌。
“唔。”全德一皱眉,试探着问道:“五十万?”他犹豫了一下,艰难的点点头道:“好,盐政上出二十万。”
另外两人也连忙道:“我们两地铜政上各出十五万。”
可三人说完后,却见和珅的巴掌仍旧伸着。全德道:“中堂,您这是要......?”
一旁的刘全冷笑道:“五百万!”
“啊!”三人一听都傻了。
全德哭丧着脸求道:“五百万!中堂,您就是把全天下二十七盐道收的银子加在一块儿,也凑不出这么多银子啊!朝廷万一要是查账,卑职如何交待啊!”
铜陵的委员也急道:“铜陵出十五万,卑职已经是要砸锅卖铁了,要是再出,卑职只好上街讨饭了!”
滇铜委员也忙道:“是啊!上次铜矿上闹事,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银子也赔了个精光!这事儿中堂您知道啊......”
和珅面色渐渐冷了下来,看着对面三人在尽情发挥表演。可三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说啊,继续说。装穷叫苦,怎么都不说了?”和珅冷笑继续道:“还真看不出啊,乔模乔样的一个个还都挺能做戏,都赶上双庆部的魏长生了!”
“啪!”的一声,和珅拍案而起,吓了三人一跳。
“你们三块料以为自己是谁?!嗯?居然敢糊弄到我头上来了!”
和珅抬手一指全德:“你!官卖私盐,两头儿收钱,这两年收了至少三百万两吧?别以为不做账我就办不了你!七月十九在苏州没收的那笔私盐到哪去了?见面分一半儿的话是你全德说的吧?光这一笔就是二十万两银子!你还真以为这事做的天衣无缝?
上个月二十二你在苏州喝花酒,和一个叫爱奴的婊子睡觉,一晚上你就花了一千六百四十两银子。真有钱啊!全老兄,你还跟我这儿装什么吃斋的苦样儿!”
全德冷汗哗哗直冒,心说私盐也好、爱奴也罢,他自认做的隐秘无比,这种事和珅怎么会知道的?
和珅说完全德,怒视另外另个委员:“还有你们这两块料!合伙私贩朝廷的铜矿,把朝廷的铜矿当成自家的菜园子了,萝卜拔了就往外卖!两个月前沉船的那五万五千斤滇铜是怎么回事?还要我继续再说吗!真是肆无忌惮,混蛋加三斤!”
他饮了一口刘全递上的茶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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