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巡洋都会找渔民顶替。水营将领最擅长的是冒领帑银,克扣吃空饷而自肥;战兵们连饷银都拿不足,自然也就借故逃避责任,甚至连巡洋会哨的人手都凑不足,往往要找人顶替。
两年前福康安来山东时,只是整顿了青州的驻防八旗以及兖州镇和登州镇的绿营。水营因为船只和炮台的增添需要大笔费用,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成山汛守备营虽然额定是二百兵丁,实际上只有八十多人。北海军之前打跑的,就已经是水营里的全部兵力。
至于各处炮台位置,根据吴永生的交代,荣城县沿海一共有四座。养鱼池炮台已经被北海军攻陷,其余三座是龙口崖炮台、马头嘴炮台和石岛炮台。不过石岛炮台在荣城县以南一百四十里,马头嘴炮台在石岛以西二十里,至于龙口崖炮台则在县城以东三十里。
最后一个是关于县城内的兵丁,吴永生说拢共算上衙役捕快也不超过一百人。
邓飞这次带队来山东,随行的陆战队只有一个营五百多人的兵力,其目的是解救于顺并带走大批之前招募的青壮。所以他要在登州府各地的清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拿下荣城和文登两县,并卡住文登以西的官道,阻止从登州和胶州赶来的绿营部队,使其不得越过郭家河一线。
听完吴永生的交代,邓飞随即命令陆战队的一个连迅速向荣城县县城发起进攻,争取在天黑之前彻底占领县城。
看到问完话的贼人大头目离开,吴永生怯生生的朝一边整理药品的医护兵问道:“这位好汉,俺能走了吗?”
医护兵道:“你这伤走不了路,先躺着吧。明天还得给你换药呢。”
“啊?哎哟!”吴永生不信邪,他强撑着试图起身,谁知刚一用力,伤口处便传来一阵阵剧痛,疼的他惨叫一声,只得躺下,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另一边,在附近村落老农们惊愕的目光下,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北海军战士端着刺刀在田埂上玩了命的追;前方数十米外,一百多号穿的破衣褴褛的清军则是没了命的跑。
比脚力,清军自然不是北海军的对手。可问题是人家都是本地人,熟门熟路。眼看就要跑不过,大部分清军哧溜就钻进了高粱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那名带队的千总则不停抽着马屁股,一溜烟的跑向了荣城县县城,找守备大人告急去了。
带队的北海军排长这个气啊,要说爬上下海钻密林,这世界上北海军说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可钻高粱地......算了,北海镇没高粱,只有一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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