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时好时坏,再加上法国人对在印度本地只想做贸易,对征收土地税与田赋并不热衷,其财政收入也无法支持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一句话,雇佣土著训练、武装他们、发动战争总得有足够的军费才行,可国王把钱都投到北美大陆去了,哪还有心思管印度。
之后两人又谈到法国本土的局势和国王的安危,赵新在这个问题上就不敢再当神棍了,事实上是就算他说了人家也不信。伯多禄满怀深情的向赵新讲述了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是多么的高贵,多么的平易近人,说赵王殿下要是和国王陛下有幸相见,肯定会互为知己。
赵新心说鬼的知己!路易十六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娶了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个老婆。您要说有慈禧那手腕也就罢了,明明政治上就是个菜鸡,偏偏还喜欢插手国政。
本来国民议会只是把他们一家软禁在杜伊勒里宫,除了不能出去,其他待遇照旧,也没有废黜。可不知死的安托瓦内特急于复辟,一看自己的侄子当了奥地利国王,并对法国宣战,她就将法国的相关情报传递给奥地利。而罗伯斯庇尔为了实现他的“共和”理想,早就想对国王一家动手了,正好给了他口实。
赵新告诉伯多禄,北海镇的船队计划在1792年的3月下旬出发,在本地治理最多停留一个月,最迟会在7月底到达法国。伯多禄一听大喜,涕泪横流的表示感谢。
在把回家过年的穿越众们送走前,赵新照例要跟从岛国回来述职的刘铮和平太见一面,详细了解了一下岛国这一年来的情况。于是当一个体重超过了180斤的白胖子呼哧带喘的走进屋的时候,赵新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擦!你丫怎么胖成这样了?”
“哎哟!赵老板风采不减,不过我看你怎么有点变黑了?”
“呸!老子在外蒙跟部队呆了好几个月才回来。”赵新指着自己被风吹黑的脸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成天骄奢淫逸,一看就缺乏运动。”
“天地良心!我这一年在江户和仙台之间来回跑,菱刈那里还去了两回呢,我容易么我!”
“就这么跑你还胖了两圈,要不是每回你都发电报汇报行程,搁谁也不信啊,看来你是鳗鱼没少吃。”
“嘿嘿,还真让你说着了!你猜怎么着,胜山传三送了我一厨子,那鳗鱼烤的,没治了!”
赵新摇摇头道:“那玩意热量大,吃多了小心得三高。”
两人耍了会儿贫嘴,这才开始谈起正事,刘铮首先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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