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清真寺,真要因为好奇而坏了寺院的清净,那可就不好了。
老奸巨猾的厄默特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个说法,在他看来,防范士兵滋事固然是一方面,担心回王逃回满清治下恐怕也是应有之意。
然而不管如何,对方初来乍到,要想在新疆东路占住脚,就必须依靠有着“圣裔”血脉哈密王家族。
好吧,就算这个身份是编造的,可谎话已经说了一百年,连天朝的皇帝和其他圣裔家族都无人质疑,换谁来了一样得认,否则他们就别想在哈密站住脚。
不过厄默特在见过巴彦后,回去还是将四大管区的乌其伯克都叫了来,特意提醒他们,最近几个月务必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要被北海军抓住小辫子。
他最后提醒沙克扎帕尔道:“你自己也要注意点,管好你的裤腰带。现在不比过去,汉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别因为裤裆里那点事给贝勒爷惹麻烦!”
话说沙克扎帕尔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但凡治下的维吾尔女子有姿色的,几乎都逃不出他的魔爪。他当年之所以要指使喀孜宣布处死沙迪克和那个女仆,就是因为自己没吃上,恼羞成怒。
云岩等人在村子里就住了一晚,临走还把身上的牛肉罐头都留下了。临走他还嘱咐沙迪克别忘了用药,要是用完了可以回医疗站再拿。
两天后,得知这一情况的沙克扎帕尔便坐不住了,他打算带着手下去阿勒同勒克村好好羞辱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说唱艺人,别以为认识了几个北海军就能翻了天。
沙克扎帕尔骑上了自己的枣红马,带着几个手下就奔阿勒同勒克村而来。谁知刚到村口,他就看到了一个背着葫芦的女人从家中出来,看样子是要去汲水。他原本想叫住对方问话,谁知定睛一看,居然是织毯匠的老婆,长得还颇有姿色。这厮已经一个月没干坏事了,色淫淫的盯着对方看个不停。
女人被吓的心跳腿软,她想起这个色狼以前好几次曾这样盯过自己,都没得手,于是便心惊胆战的扭头往家走。沙克扎帕尔此时已是精虫上脑,于是便策马上前。
“喂!”他坐在马上斜视了女人一眼,冷笑道:“你跑什么?能跑哪去?老爷我又不会吃人!”
他一边说,一边跳下马,跟在女人身后追进了院子。此时家里没别人,沙克扎帕尔在堂屋门口一把抓住了女人,随手就把女人的头巾扯下,然后塞进她的嘴里,压倒在了屋内的土炕上,而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躺在土炕一角哇哇大哭.
当沙克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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