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一直遵循的“礼”,更无法彰显华夏一统,四夷宾服之气势。到时候琉球、安南、李朝、岛国这帮人来朝觐一看,敢情中华衣冠改成了这个鸟样,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呢!
万一哪天李朝或安南那帮人再抛出个“梁冠赤裳”是他们发明的说法.好么,另一边被人恶心还不够,到这边还得被人恶心一回,那也太糟心了!
最后赵新拍板,决定采用折中方案,即朝服、祭服保留,公服常服合并为一套,官帽上的“展脚幞头”保留;同时皂靴取消,一律改为皮鞋。此外中山装也会作为常服保留,愿意穿的鼓励,一年发两套,再加一件羊毛大衣。
有了一年的准备时间,在另一时空什么样的衣服做不出来?赵新的表弟下单时只说是为了拍戏,弄得服装厂老板直感叹,说这么用心的剧组可是不多见。
“坐吧。”赵新点点头,示意了一下桌案对面的椅子。
“谢殿下。”赵挺俊再度行礼,随即小心翼翼的迈着小四方步走到椅子跟前坐了,屁股只敢挨着一半,看上去很是拘谨。
来之前黄承吉特意嘱咐过,见了赵王千万不要跪,躬身施礼便可;也不要说什么“恭请圣安”和“千岁万岁”之类的话。
“官服穿着还合身?”
赵挺俊听到赵新发问,连忙起身拱手道:“殿下连官服鞋帽等物都给臣等准备妥当,臣心中的感激之情实在无以言表。”
“坐下说。”赵新面带微笑说着。
“有件事先跟你说一下,坐下坐下。”赵新一看赵挺俊刚坐下又要站起来,哭笑不得的让他坐好,这才道:“官服回去后好好收着,以后在我这里做事,上班穿常服就行。宽袍大袖的不方便。”
赵挺俊愣了一下,随即拱手称是。
“瓯北公身体怎么样?最近有没有给你写信?”
“父亲最近一次来信还是上个月,身体还算安好。臣兄长服侍左右,一日不敢懈怠。”
听赵新提到父亲,赵挺俊只得再次站了起来回答。没辙,这年月规矩就是如此,但凡被问及父母老师等长辈,必须站起来说话。赵新看他来回起起坐坐,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坐了。忒折腾!
“你二哥叫赵廷伟?”
“正是。臣兄弟共有五人,不过大哥早殇。为免母亲伤心,父亲重新给排了辈分。其实臣的两位兄长论才学远胜于臣,只是大哥要留在常州照顾母亲,二哥要时常服侍父亲左右,故而家父便派臣来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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