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豪的骂声戛然而止。
原是他的嘴被人给堵了起来,致使他只能不断挣扎并发出含糊的“唔”声。
顾宁安行至其身侧时,停下了步子我,转过身一拱手:“秦晓姑娘的父亲是吗?”
“顾先生,您还是进去吧。”
一位拉住秦豪的值守之人催促道。
顾宁安看向崔利,正色道:“我与秦姑娘有些误会,致使秦晓姑娘的父亲对我有些成见。”
“不知可否让顾某与他说上两句?”
“这......”崔利沉默了片刻,随即挥了挥手:“别捂着秦叔的嘴了......”
一位负责捂嘴的值守之人立马松开了手。
“草!”
“顾宁安!”
“你仗着自己是外来......”
顾宁安压了压手道:“秦伯,能否先听顾某一言?”
许是顾宁安自带一种令人安静下来的气场,许是秦豪想听听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总之,这位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父亲”,真的安静了下来。
顾宁安道:“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敢问秦伯可有了解?”
秦豪冷哼一声:“知道!我家姑娘追求你去了,结果被你一顿羞辱!”
“她羞愤之下,与你定下赌约,结果赌约还未兑现,她就被关进了思过窟!”
“好。”顾宁安笑道:“您说的这番话中,有两件事情,足够您迁怒于我。”
“第一,我羞辱了秦姑娘。”
“第二,秦姑娘被关进思过窟。”
秦豪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宁安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顾某只是想与您把事情掰扯清楚。”
“顾某先前所言的两点,是否是您迁怒我的缘由?”
秦豪梗着个脖子道:“对!”
“好。”顾宁安颔首道:“那我们一件件事情说。”
“第一件事,您说我羞辱秦姑娘。”
“我只是告诉她,她对顾某并非男女之间的那般喜欢,只是出于未知事务的新鲜感。”
“故,顾某通俗些说,便是秦姑娘太闲了,才会突兀的青睐顾某。”
“敢问秦伯,这算是羞辱吗?”
“这怎么不算!”秦豪厉声道:“我姑娘一生以情为伴,她活到现在,唯一的希冀就是寻到一个良配,你说她就是太闲了,不是羞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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