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卧室,打开包袱,把自己这次出门带的衣服,悉数收拾了,似是准备下山离开寒山剑派。
站在门口的陆瑶也不阻止,只是倚着门框,问道:“郡主这是打算下山啊,不在寒山剑派玩了。”
“玩屁啊!”韦嫣爆粗口,冲口而出骂道:“萧错这小子如此不知好歹,等我回去了告诉父王了,有他好受的。”
陆瑶双手背后,步态轻盈的,来到韦嫣身后,调笑道:“恐怕到时候不好受的会是郡主啊,回到牢笼般的王府,想要像现在这样玩耍,已是不可能了。”
陆瑶这话正中韦嫣的下怀,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慢了许多。
一切都被陆瑶看在眼中,继续蛊惑道:“还有啊,再过两个月就是六大派大会之期,到时候何等热闹。你也打算错过?”
韦嫣不再收拾衣物了,坐在床沿上,噘着嘴不答话。
见郡主去意没有了,陆瑶坐在她旁边,温和道:“我师兄并非不知道好歹,只是他害怕你走后,我爹会给他穿小鞋。”
“他敢!本郡主让他……”韦嫣瞥了眼陆瑶,想到陆寒星是她的父亲,本来想说大卸八块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瑶知道不是好词,也不生气。起身笑道:“你看这样吧,明天我让师兄来陪你玩吧。”
听到萧错的名字,韦嫣脸色一沉,没好气道:“还是算了吧,免得到时候说我害了他。”
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韦嫣起身走到窗户旁,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弟子,笑着问道:“奇怪,为什么寒山剑派好像只有你一个是女的?”
“我也不知道啊,只当是约定俗成吧!”陆瑶猜测道:“寒山剑派不是依靠血缘关系的门派,这点和其它派不同。就那我这一辈来说吧,除了我以外,其他弟子都是师叔伯们下山游历时所收。”
“萧错也是咯!”
“差不多吧,不过萧师兄从婴儿起就在山上。据收养他的三师伯所说,师兄村子遭了瘟疫,他路过好心救了带上山来的,不过……”
韦嫣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觉得不像这么简单。”陆瑶疑道:“因为三师伯对萧师兄异常严厉,而且到师兄很大了,才让他习武。要知道同辈弟子,大约八岁就开始习武了。”
“你是什么时候上山的?”韦嫣继续追问道。
“八岁那年啊,那年我母亲去世,托人把我送上山来。”陆瑶语气掩盖不住悲伤,感慨道:“也是那个时候,我才见父亲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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