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需要药物治疗。这期间小心行事,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管承光看完信,心中疑惑,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伤到门主。
正寻思之际,门外传来家丁的敲门声。
“堂主,老爷请您去鹰扬堂一趟,有话交代!”
“你去吧,回报老爷,就说我马上就来!”
“是!”
家丁离开,管承光火速烧掉纸条。整理下衣衫,随即前往鹰扬堂,见帮主。
鹰扬堂内,姜禄元见管承光到来,起身迎接。
“帮主派人传唤属下,不知道有什么要事?”管承光拱手行礼,神态谦恭。
姜禄元叹息道:“我儿姜无知北方贩货被袭击一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管承光点头承认,心中不知道姜禄元提及此事,是有什么企图。
“失去那批货是小事,我儿受伤是大事。”姜禄元隐瞒部分事实,“我希望你能查出是何人所为,尽快回报我。记住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姜无知在内。”
管承光心想,这老狐狸可真能蒙人啊。邹舟毅性情耿直,藏不住话。田永兴藏得住话,能力不行。这才找上我的,也是在试探我。
“请帮主放心,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找出元凶。”管承光当面表决心。心想,我就给你抓回来,让你知道真相后大跌眼镜。
不说管承光如何抓住这帮人,而是说萧错和拓跋诗若的事迹。
襄阳城东面有一处很隐蔽的山洞,洞里萧错和拓跋诗若正面相对,各自盘膝打坐,调息内功。麻老大等人耐心守在一旁,不敢大声打扰。
良久,萧错和拓跋诗若同时醒来。
“你觉得怎么样?”拓跋诗若开口问萧错道,“当时我看你硬受皮丽质一掌,百草倍功丸副作用又起。内外交迫,状况堪忧。”
萧错淡淡的说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一个月内,我将无法再动武了。江湖险恶,没有武功是很危险的。”
“无妨,有我们在呢!”拓跋诗若淡然一笑,“真想不到,皮丽质的武功会那么高。”
“当年她曾上寒山剑派,同掌门有过一场恶战。”萧错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斗得是难分难解,直到最后两败俱伤。恐怕也正是那场旷世比武,让皮丽质领悟了更上层境界吧。所谓‘武学奇才’当如是。”
“照你的说法,如果放任皮丽质待在欧阳家,让她找到那批武学秘籍,岂不是很糟糕了嘛。”一场大战令拓跋诗若,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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