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又是要离开王府,现在又冲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们亲眼所见?”张麒朝看着书,漫不经心的问。
另一小厮窜到张麒朝前,应道:“对,都是我们俩亲眼所见。我们是替您感到担忧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张麒朝用书轻敲两人的额头,叮嘱道:“以后这些事情少在人前说,小心祸从口出。皇室宗亲,岂是你们能随意编排的?”
两小厮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摇头表示不敢再说了。
张麒朝叹道:“郡主自幼丧母,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又要嫁给我这么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情绪激动是肯定的,做人要将心比心。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是,公子。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俩小厮恭恭敬敬的从房里退了出来。
张麒朝推开窗户,觉得月色如银,值得夜行。于是放下书本,拿起折扇,关上房门,在园中散步。
忽然听到假山后面有人哭泣,于是循着哭声走近一看,竟是韦嫣在抱膝流涕。
“郡主,你怎么在这里?”张麒朝感到万分诧异,心想,郡主不是应该在房里待着吗?
韦嫣看是张麒朝,忙擦干眼泪,哽咽着说道:“是你啊,草包!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张麒朝也不回答,只淡淡的一笑。掏出手帕递给郡主,让她擦泪。
韦嫣接过手帕,胡乱的脸上擦着,闻手帕有股淡淡的清香。瞥了眼张麒朝“哪个女孩子的东西?也敢来给我!我扔了!”说着就要扔出去。
“别扔,那是我姐的!”张麒朝急忙往扔的方向看,没有发现手帕。
“噗哧~~~”韦嫣拧着手帕,得意道:“在这里呢!原来是你姐姐的啊。”
张麒朝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郡主也会开玩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韦嫣别过脸不肯看张麒朝“以为我是悍妇恶女啊!”
“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张麒朝连忙摇头否决。
“哼!”韦嫣把手帕扔还给张麒朝,没好气道:“我嫁给你以后,不许看到你再用别人的手帕,你姐的也不行!”说完,转身就走,似乎已经认命了。
张麒朝望着郡主远去的背影,寻思着郡主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张麒朝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来之前,韦彻和韦封找到了韦嫣。一家人难得一起秉烛夜谈,说着知心话。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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