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们点了点头,顿时松了口气。
捷报频传,虞嫦曦也渡过了危险期。张麒朝闻言大悦,想起去探望下拓跋诗若,走到门口,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踏进门的一只脚,嗖的一声又收回来了。
拓跋诗若躺着靠在梅颜歆的怀里,说话显得有气无力“你师父的武功果然非同凡响,直到现在还觉得胸口闷闷的。”
梅颜歆应道:“幸亏师父手下留情,否则你今天比萧错的下场还糟糕。”
“她不是对我手下留情,肯定是平南王交代过的。”拓跋诗若对此心知肚明,“平南王是不想和我父亲闹翻,这才叮嘱你师父的。如若不然,我的小命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梅颜歆闻言,决绝道:“你放心,如果你死,我也绝不独活!”
“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被世人所唾骂!”拓跋诗若不是担心,而是轻微的自嘲。
梅颜歆回道:“世人多愚昧,哪知世间真情呢。我愿和你共度一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也是……”拓跋诗若态度已然明了。
屋内的对话被张麒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慌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怕叫出声。听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全然忘了自己本来是偷听的。
“什么人?”梅颜歆感到外面有声音,“我明明全神贯注得监听四周,以我的武功,应该没几个人能躲得过我的耳朵啊!”
拓跋诗若淡然一笑,说道:“你忘了,山寨里还有一个和你师父武功不相上下的人。武功达到某种境界的人,都能做到自然而然的掩盖声息。”
“张麒朝!他怎么回来这里?”梅颜歆恍然大悟,“是了,他肯定是担心你的情况,所以来看看,打算给你诊脉呢。没想到,我们对话,被他都听了去。”
“无妨,无妨。张麒朝是不会随便对人提起的。”拓跋诗若有些了解张麒朝的为人,“他顶多只告诉韦嫣。何况无事不可对人言,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事。”
梅颜歆关心道:“嗯!!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请张麒朝来看看你!”
拓跋诗若答应道:“好!你去吧!”
梅颜歆小心让拓跋诗若躺好,又信心的为她盖上被子,这才出门找张麒朝。
且说张麒朝乍听如此惊人的话,一时没缓过来。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飘进萧错所在的房里。
韦嫣见张麒朝脸色很难看,慌忙起身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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