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谋反,朕不能那么做。”韦彶知道叶枫城在耍太极,“朕希望你能为朝廷,也为渊岳堂承担下这个重责大任。”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乃是调动兵马的兵符。
“这是朕的兵符,可以调动江南六道兵马。”韦彶说着,将兵符递到叶枫城面前。
叶枫城不敢接过,跪下说道:“臣乃一介布衣,不敢接此重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至于平南王之事,臣会妥善处理。请陛下放心。”
韦彶再次要求道:“这是皇命,你怎么敢推辞。再说了,朕也是看重你的能力,才交给你如此重责大任!”
叶枫城跪着还是不肯接受,韦彶看了眼谷瑾。谷瑾上前说道:“叶门主,您推辞陛下的重任事小,可是你别忘了渊岳堂现在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有了这道兵符你就可以调兵遣将了,到时候还怕保不住渊岳堂吗?”
叶枫城最讨厌谷瑾,可是他说的话还有几分道理。最后斟酌再三,只得接受。
韦彶脸上露出不为人察觉的奸笑,也许他心中觉得又找到一枚合适的棋子了吧。
平南王府的后花园里,韦嫣独自一人在闲逛。对于从小长到大的地方,韦嫣闭着眼都能走。此刻她满腹心事,父王和王兄的作为让人担心,令人最担心的是丈夫此去毫无讯息。倚着大石坐下,看着湖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
“咚”有人将石头扔进韦嫣面前,波澜不惊的湖面,荡起层层叠叠的波浪。王府中谁也没有这胆量,有胆量的也不会这么无聊。只有一个人既有胆量也无聊。
韦嫣扭头一看,见张麒朝躲在假山后面,看了看四周没人,才走上前笑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麒朝苦着脸道:“我刚到,就来见你了。”
“你为什么躲在假山后面呢?”
“我在江陵被皮丽质陷害,和丐帮的净衣派结下梁子,我怕父亲收连累,所以暂时不敢现身。”
韦嫣注意看了看四周,小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张麒朝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道:“我爹娘还好吗?”
“公公和婆婆都很好,有我在谁敢为难他们。只是我父王不准两老出府,惹得婆婆大发雷霆,是公公劝好的。”
“那就好,我娘就那暴脾气。”张麒朝放下心,“我来的路上听说上官世家被灭,我和上官青宏有旧,他的妻子邹氏是我同门师姐的姐姐,所以我要去趟淮安。”
韦嫣关心道:“嗯,你去吧!路上小心。最好不要和我父王正面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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