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屋中的拓跋诗若出来喊道:“楚望疏醒了,她有大事要给你们说。”
众人连忙进屋,围在楚望疏的床沿,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心中都泛起了心酸。
“渊岳堂毁了!”楚望疏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震惊在场众人。虽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楚望疏说出来,还是悲伤。
燕凌平急问道:“是谁干的?是不是皮丽质!”
“不止皮丽质,还有湖广节度使范鹤龄。”
楚望疏的回答,让在场众人又是一惊。皮丽质很好理解,可是范鹤龄为什么也来攻打渊岳堂呢!
“咳咳咳~~~”楚望疏艰难说着话“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奉了陛下之命来剿灭渊岳堂,他们……他们还把渊岳堂死难弟子,首级割下,悬挂在东门上。”
“啊!!!!”
叶枫城一声长啸“渊岳堂百年来对朝廷从无二心,想不到今天会落到如此下场。”
“狗皇帝,枉我们替他出生入死。”燕凌平气得锤门。
就在渊岳堂众人为此生气愤之时,范鹤龄的使者来了。
“范节度使让在下再三致意渊岳堂诸位,同门的尸身已妥善安葬。这件事是皇帝下旨,节度使不得已才跟着雀仙门做的。事后节度使也很自责。”使者转达完范鹤龄的话,侧面证实了楚望疏的话。
叶枫城让手下招呼使者下去休息,自己铁青着脸,不说一句话。
张麒朝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不放心,关心道:“你没事吧,我看你的脸色很难看。”
“我没事,只是有些悲凉罢了。”叶枫城长叹一口气,“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常教我要忠君爱国,我在想这话对不对。”
张麒朝开解道:“爱国是对的,忠君则要看忠于谁,我们应该忠于的是天下黎民,而不是一家之天下。”
“是吗?我连渊岳堂都保不住,能保住天下的百姓吗?”叶枫城沮丧的应道。
“看你最近一直很沮丧,究竟是为了什么?”张麒朝见叶枫城情绪不振,“以前的叶枫城可是潇洒如风,英姿挺拔的大侠。”
叶枫城看了眼张麒朝,苦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自出山就一直有些沮丧,总感觉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张麒朝笑道:“依我看是你最近受到了挫折,以前的江南一叶,经常是出剑见血。最近一直累战无功,还丢了渊岳堂。”
叶枫城调笑道:“我真怀疑你是我肚子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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