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请便吧!”拓跋诗若竟不阻拦他。
朱玄相虽然想不透原因,还是赶紧的离开了。
“一句话不说就放他走,不太合适吧。”梅彦歆委婉的提醒道。
拓跋诗若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这个人不过是小虾米。存活与否,无碍大局。我们得赶紧回京城,抢在皇帝回京城前见一个人。”
两人遂急着进京,去见的人正是韦柔芸。
时间已是下午,韦柔芸正准备看会儿书,宫女来报说拓跋诗若求见。她和拓跋诗若是少年相识,自然让她进来了。
一见面,韦柔芸就揶揄道:“哟,听说拓跋小姐去好多地方了。是不是真的啊,玩的都快忘了有我这个好姐妹了。”
“才没有呢。”拓跋诗若牵着韦柔芸的手说道,“我只是去办事的,不过我回来的路上,却发现了两件不太好的事。”
“什么事?”韦柔芸开始紧张起来。
拓跋诗若认真说道:“第一件事是我发现皮丽质也跟着皇帝一起回来了,可怕的是,皇帝对她言听计从。这第二件事嘛……”
“第二件事是什么?”韦柔芸迫切想知道。
“这第二件事,太子和平南王似有勾结。前不久,我刚从皮丽质的手上救走了平南王的人。”
“啊!”韦柔芸被说得心神不宁,“看来这个皇宫马上就是乌云密布了。”
拓跋诗若告诫道:“我说的事情你要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尤其是不要跟皇后提起。一切如同往常,不然大祸临头。”
“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韦柔芸反过来提醒拓跋诗若,“定北公府也是他人的眼中钉,凡事小心谨慎。”
夜晚安静,月亮挂在天际。韦嫣躺在丈夫的怀里,柔声的问道:“相公,我父王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张麒朝回道:“还能说什么呢,岳父聪明绝顶,早就想好了方法啦。我的到来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只希望你能和我安静的过日子,不管外面的风雨才好。”韦嫣知道张麒朝又要出去了。
“哎~~”张麒朝连声叹息,“我也想,可惜时不我与。你应该也知道的,孙岸书离奇病亡,父亲想去吊祭都不准。苍阳派恐怕内斗在所难免,而渊岳堂被毁了。”
“什么?渊岳堂被毁了……”韦嫣吃惊的望着张麒朝,“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前不久,渊岳堂留守弟子全部身亡。”张麒朝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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