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城留下的一番话,哪里是在劝,分明是杀人的刀。
“谷瑾,你好卑鄙啊!”冯怀恩腾地一下冲到谷瑾的面前,怒道:“当初叶枫城和你有过节,今天你才会拿话害他。”
“冯公公,我看你是和我有过节吧!”谷瑾阴阳怪气的数落,“先皇在时,你几次三番不利。你在江南的眼线,投降的投降,失踪的失踪。都是你办事不利。”
“哼,你也好意思说我。是谁劝先皇南下,又是谁向先皇进献红丸的。”冯怀恩针锋相对。
韦禅终于听不下去了“冯怀恩,朕看你是真的老了,不如回家养老吧。”
皇帝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令冯怀恩全身颤抖。
“陛下说的可是真话?”冯怀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话,你该好好休息了。”韦禅说完,离开了御书房。
一朝天子一朝臣,冯怀恩早有这样的觉悟,只是真的面对时,还是难掩心中的失落。
“冯公公,以后没你什么事了。”谷瑾笑着,跟着皇帝的脚步而行。
心心心,静静静,叶枫城踩着一地残雪,行走在人生的末路。当他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中剧毒。伴随着毒素的蔓延,行者不曾慢下前进的脚步。
为何不愿停下来,因为远方还有同门在等着他。突然,天空下起鹅毛似的大雪,掩盖了行人的脚印。
迎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麒朝发现叶枫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精通医道的他,已然察觉叶枫城身中剧毒,已无药可解。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走着,都默然无语,彼此心已了然。错身之际,连叹息都不曾发出,只有一滴清泪诉说心意。人与人的交际,有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唯有风啸声过耳,敲打着彼此的心扉。
叶枫城终于离开了京城地面,再也支撑不住了,鲜血从口中喷出,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倒地刹那,被人扶住。
“告诉渊~岳~堂同门,不~要~替我报仇。”用尽力气说完最后一句,叶枫城在张麒朝的怀里轰然而逝。
张麒朝抱着叶枫城的尸身,欲哭无泪。
皇城内,谷瑾正为撵走冯怀恩高兴,回到属于自己的北厂。刚进大堂就感觉不对劲,以前都会有人出来迎接他,今天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副厂公魏大用出现在谷瑾的面前,眼神在没有以前的谄媚,多了几分嘲讽。
“你这是什么意思?”谷瑾故作镇定的呵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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