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景色宜人。岸边垂柳随风摆,舟上行人心随风。张麒朝带着拓跋诗若,前往旧人居所,远处不断传来童子诵读声。仔细一听,还是《诗经》。
“想不到如此穷乡僻壤,也会有贤士授课。”拓跋诗若听到童子的诵读声,不由得感慨。
张麒朝神情一暗,悲伤道:“贤士早在不久之前,已经驾鹤西去了。这个人你还认识呢。”
拓跋诗若好奇道:“哦?我还认识,是谁啊?”
“‘江南一叶’叶枫城。”
拓跋诗若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默然不语。
到了无名渡口,两人下船,改步行上山。沿途有童子曾见过张麒朝的,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并且询问老师的近况。张麒朝不敢说叶枫城已死,只欺骗筒子们,说老师正处理事物,有空就会来。
终于到了以前叶枫城住过的茅屋,失去了原来的主人,如今茅屋已然破败不堪。屋外的木凳、四方桌也是沾满泥垢,物是人非,令人伤怀。
“这就是叶枫城生前隐居的地方?”拓跋诗若好奇的环视四周,看风景秀美,感到心旷神怡。
张麒朝抬头望向远方的山,道:“是啊,我还在这里和张麒朝聊过许多事情呢。”
担心时间来不及,张麒朝催促拓跋诗若赶紧上路,两人朝着张麒朝刚才看的山前进。走在这崎岖的山路,拓跋诗若贵族出身,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就叫苦不迭,脱下靴子一看,已经磨起水泡了。
张麒朝怕耽误行程,道:“这样吧,我背你可以吧。”
拓跋诗若眉眼一挑,打趣道:“背我啊,你不怕回去被你媳妇儿念叨。”
“君子坦荡荡,本来就是我不好。忘了你的身份,害你都磨起水泡啦。”张麒朝很坦然的回答道。
拓跋诗若也不扭捏推辞,让张麒朝背着继续走。
“我和韦嫣,谁比较重。”拓跋诗若在张麒朝背上,问张麒朝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张麒朝回道:“你们一样的轻,我可不分不出来。”
“你真滑头。”拓跋诗若笑得花枝乱颤。
终于竹屋就在眼前,张麒朝放下拓跋诗若,问屋里的主人在不在。
屋内传来一阵琴声,琴音婉转动听,似山涧清泉,沁人心脾。
张麒朝恭敬道:“姬姑娘,在下和拓跋诗若是叶枫城的生前好友,有事特来求教。”
琴声戛然而止,传来女子的声音“叶枫城生前?看来我所料不差,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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