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叹息道:“都怪我不该提起他的伤心事,不然的话也不会负气离开。”
韦嫣好奇道:“杨潜的伤心事,究竟是什么事。听你说他的故事,按道理应该是位心胸豁达的人。”
“当年杨潜的母亲,曾因为看上了一个侠士,最终和那个侠士私奔了,丢下了尚在年幼的杨潜。杨潜的父亲,也因杨潜小时候酷似他的母亲,而倍加冷落。后来杨潜的父亲再娶,杨潜就更可怜啦。于是他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张麒朝边叹气,边说着杨潜的往事。
“那后来呢?”韦嫣听得入神,连忙追问。
张麒朝道:“后来杨潜流浪江湖,拜师学艺。练得一身本事,客观上说他的武功还略胜我一筹。我和他结识于烟雨山庄的论剑大会,这么多年,听他的口气,一直对自己的父母作为,耿耿于怀。”
“后来我曾经偶遇到过他的父母,说实话他们似乎早就遗忘了有杨潜这个孩子。”张麒朝继续道。
韦嫣叹道:“原来你在门口对杨潜撒了谎,根本没有你说的那回事。”
“我也是违心之论,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杨潜的父母为何不肯认他。”张麒朝有些愤愤不平。
“他的父母究竟是谁啊?”韦嫣越发好奇了。
张麒朝小声道:“其实他的母亲,你我都认识。”
“谁?”
张麒朝在韦嫣耳旁,说道:“夏玉蝶!”
“啊!”韦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他的父亲呢?”
张麒朝道:“皇甫家得力干将,杨余兴。”
今晚上没有月色,不影响街上的灯火辉煌。杨潜自下午负气离开,就一个人牵马走在河边散心。入夜了,也孤独一人在热闹的集市里闲逛。
原以为冰冷的心,可以借着外部的温暖,稍微融化。现在才知道,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人更加感到孤独。杨潜原本想回张府,转念一想难得来苏州,应该去青楼逛逛。可真的到了青楼,看着那些搔首弄姿,招揽客人的窑姐儿时,没了兴致。
最后只好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在入夜后的苏州城里飘荡。
这一切,伴随着一个人的现身,而有所改变。
杨潜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冷声道:“真想不到你会来,听说你一直过得很滋润。”
陌生人伤心道:“潜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责备为娘吗。都怪我当年一时冲动,才会铸成大错。”说着,拿出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杨潜冷眼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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