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隐隐约约感受着真实。
一声轻笑,是对自己的自嘲,还是对梦畏惧的可笑。
杨潜掀开被子,用床边梳洗台上的毛巾擦了把脸,发现睡意全消。待在屋里也是闷得慌,于是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在张家的后花园闲逛。
然而在后花园的荷花池旁,意外遇上了拓跋诗若。她正侧倚着荷花池的石护栏,独自发呆。
杨潜奇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拓跋诗若斜视来人,发现是杨潜,淡淡的说道:“你不是也没有休息。”
“睡不着,出来走走。”杨潜叹了口气,抬眼望着满天星辰。
拓跋诗若道:“是看到了自己亲生母亲受了刺激,所以才睡不着的吧。”
杨潜瞥了眼拓跋诗若,道:“有的时候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拓跋诗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这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啊,不会委屈自己讨好他人,真正的返璞归真!”
杨潜会心一笑,道:“你也许说的很对,是我太执拗了。”
“知道就好,你就是放不下,才备受折磨。从而选择放纵自己,麻痹自己,须知放纵的结果是失去。”拓跋诗若看着杨潜,十分认真的说道:“你扪心自问,失去了多少呢?又得到多少?”
杨潜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一会儿的沉默后,杨潜突然开口:“你是怎么睡不着的?”
“哎,我是想起了一个故人。”拓跋诗若叹了口气。
“哦?是谁?”杨潜好奇的追问道。
“萧错!”拓跋诗若回道。
“萧错?”杨潜默念了一遍名字,问道:“是不是两年前曾将中原搅得不得安宁的那个人。”
“没有错,只不过他是被陷害的。”拓跋诗若想起故人,“如同失行的孤雁,在无情的江湖中逆风飞翔。”
杨潜心有感触,道:“无情的江湖嘛,真是难为他了。听说他后来在皮丽质身亡后退隐了,你是怎么突然想起提到他呢。”
拓跋诗若道:“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就是我们那道墙上的影子。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来以前真的见过他。他曾经是皮丽质的手下,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没想到他居然成了田小瞳的手下,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杨潜双手抱臂,思考片刻,猜测道:“也许是有人重金笼络的他,不过听他说话的内容不太像。多半是什么大恩,才让他愿意出面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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