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平,不想……”
“皇帝肯定是看到了六岛表臣服的奏折后,想暂时息事宁人,不愿大动干戈。说到底他是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平南王,那可比六岛之患更加棘手。”田小瞳的分析鞭辟入里。
田道行点了点头,道:“女儿分析的在理,就是这个原因。可是按理说,霍思平和我们的关系一直是秘密的,皇帝应该不会察觉才对。”
田小瞳继续说道:“皇帝根本不看这些,他只会想这么做会不会刺激六岛,让六岛铤而走险,再度起兵。皇帝才刚登基一年多,根基不稳,当务之急是稳固皇权。”
这样无疑是和田道行原先计划的相违背,若皇帝不肯下诏,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努力白费了。眼下还不宜过早暴露自己,只好暂时忍耐,等时机再伺机而动。
京城镇北王府外,拓跋诗若忍受着寒冷,站在鹅毛大雪中,静等着父亲拓跋如晦、母亲吴氏、大哥拓跋策和二哥拓跋权的到来。他们是依照惯例,前来京城朝觐皇帝,同时在京城过年。
忽然听见一阵轰隆的马蹄声,继而大雪中拓跋如晦一马当先,妻子和儿子紧随其后,接着是拓跋家族的亲兵,拓跋六镇军。声势浩大,锐气十足。
父女、母女、兄妹见面,难免一番寒暄。接着回到府内,弹掉身上的积雪,一家人围着火炉,有说有笑。大家认真的听拓跋诗若讲述武林掌故,一直到她讲完,都没人插嘴的。
“六岛如今一统,却表现得很安分,还上奏折表示臣服。”拓跋如晦有些欣赏卢凝,“这个小女娃还是很有定力,没有急不可耐的出兵江南。”
拓跋策笑道:“耿舒玄一代剑侠,就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高山。六岛刚刚平定,肯定是休养生息伺机而动。”
“大哥说的有道理,我倒是有另外一番见解。人的欲望是没止境的,一次成功自然希望下次也成功。依我看若不是卢凝真的心有丘壑,便是有高人从旁指点。”
拓跋权说完,众人将眼光不约而同的投向拓跋诗若。拓跋家耳目众多,对杨潜的事情,自然多少有些耳闻。
拓跋诗若感到一阵不自在,无奈道:“别说啦,算我有眼无珠行不行。我真是奇了怪啦,看上的男人都是别人的。”
若是在别人家里,一个女孩子这么说,肯定是骂她不知羞耻。但在拓跋家,众人并没有这样说,反而多少同情诗若。
拓跋如晦安慰道:“诗若别操心,将来一定会找到比他们还要好十倍的男人。”
拓跋诗若白了眼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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