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跌倒在众目睽睽之下。
江月怜也发觉了不对劲,将柳公公的上半身拖起来抱在怀里,拿出腰间的锦帕轻轻擦了擦柳公公嘴角的血迹:“柳公公,你怎么了……”
“来人,宣太医!”江陵枫也知道事情发展的越来越不对劲,连忙吩咐自己的下属想要把宫中的太医拎过来。
可中途,却被守在大殿门口的屠攸拦住了。
屠攸拔出抱在怀里的长剑,幽幽开口:“右相有令,为防止遗诏之事出现端倪,在结果未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大殿。”
闻言,江月怜素来淡漠温柔的双眸,也染上了颇为明显的凌厉,她瞪着容钦,厉声呵斥:“你难道想反了不成!”
裴祈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若非有江陵枫拉着,她现在也已经到了柳公公面前。
她不知道容钦到底对柳公公做了什么,但此时就连太医也不许入殿,容钦分明就没想给柳公公一条活路!
“青兰。”
就在众人毫无办法之际,段千钧朝身侧静候的碧衣女子招了招手:“去看看柳公公怎么回事。”
是段千钧的随行医师。
裴祈见状,紧绷的神情总算是松懈了些许,她紧盯着青兰一步步走向柳公公的动作,生怕容钦再将人拦下。
殊不知,容钦本就没打算拦下段千钧的人。
经过一阵把脉检查,青兰平淡的双眸逐渐变得凝重,须臾,她回过身面向段千钧,语气里透漏着少有的无能为力:“公公中了蚀骨散的毒,青兰……无能为力。”
蚀骨散!
难怪容钦不许太医前往,这种毒本就少见,青兰这种随行医师身上怎么可能有解药?现今整座皇宫,怕是只有太医院的药类齐全,能够配的出来。
裴祈一时气愤,捏紧了拳头:“容钦,你竟敢对先帝亲信下药!”
可面对裴祈的指责,容钦反而全然不在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淡笑一声:“先帝亲信?他早就不是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身负罪名的阶下囚,更何况……苏大人,你如何认为,这药是本相下的?”
“你卑鄙!”
裴祈气急,指着容钦想要骂出些什么话来,但却半天也没有组织好语言。
台阶下的柳公公,在此时也猛地吐出了一口血,尽管他已经极力不想玷污那封遗诏的把头瞥向一侧,可那遗诏却还是被染上了一些血渍。
容钦断送了柳公公的一切后路,唯一能救他的,便是他亲口承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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