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委屈缩在逼仄角落,打着灯笼都难找上头标的木牌。
明知此处有不妥,只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着实麻烦。
赵明枝正犹豫待要如何处置,就听李训道:“你去里头那屋。”
原是同她说话。
赵明枝虽不知缘由,也不多言,老实听从分派。
只她刚踏进那屋子,就听得后头脚步声,转头一看,竟是李训跟在后头。
李训将门掩了,又把包袱放在屋中桌子上,这才抬头道:“这店有些不对,我与你一间,夜间也好有個照应。”
听得他这样言语,赵明枝反而心中大安,忙道:“那我与二哥轮流值夜……”
又道:“眼下丑时初,二哥先睡,我值两个时辰……”
正要细细去算辰光,叫两人都睡得整些,那李训却闻言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且先睡,待我应付不来,再来喊你。”
这话同骗孩子明日必会给你买糖葫芦吃一般,赵明枝一时无语,却也知道自己那花拳绣腿,抓猫遛狗或许有点用处,对上几个青壮,全不够看,只得将随身行囊放在榻上,去取其中洗漱之物。
而李训放好行囊,不忙其他,先把小小房舍搜检一番。
赵明枝见他动作,正要好奇去问,就听得外头敲门声,小二提着一桶热水推门而入。
李训顺势靠在床榻上,同赵明枝并排而坐,又指挥小二把水桶搬到自己面前,不急不忙试了水温,又叫人倒一盆出来给赵明枝洗手净脸,把人支使得团团转。
等一应东西处置完了,才做一副随意状,指着一旁一尺见方窗户道:“怎的那窗好似打不开?”
小二正往铜盆里倒水,被这样一问,一时手抖,水都溅出来些许,过了一息,才忙道:“冬日天冷风大,此处又正对着外头,半点没有挡风的,原先糊了窗纱窗纸全都无用,因被往来客商抱怨得多,主家便特特喊人来把那木窗钉上了。”
还十分体贴补道:“客官且别多手,不然半夜被那风吹了头,一时着凉中了风寒,这地界可寻不到大夫。”
李训点一点头,道了个谢,又要他送了一壶热茶进来,才把人放走。
这一番折腾,已经丑时二刻。
那小二一走,李训便将门锁死,又挪了一只木桶放在门后。
赵明枝则是忙走到窗边,试着用手推拉,那木窗纹丝不动——果然已经从外边钉死,连一丝缝隙也不露。
她略一思索,取出随身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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