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我让你站住,不要动。”鹤见初云话语冰冷,隐隐带着一抹杀气。
男人很听话,让不动就老老实实站在了原地,疑惑地问道:“姜姑娘,你我之前素未谋面,为何一见我就拔剑相向?”
鹤见初云没回答这个问题,冷着脸手中的剑并未放下,沉声问道:“你是谁?”
“我姓李,单名一个恒,李恒。”
“李恒……”鹤见初云重复了一遍,这是一个很常见的名字,并不足为奇。
她观察着他的模样,长得很一般,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因为伤重昏迷刚醒的原因,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
“你是哪里人?”
“我从谵州松屏而来。”李恒如实回答,但鹤见初云一听他是谵州人眉头皱得更紧了,谵州属于大梁的南方区域,好端端的,又没受战乱之苦跑到冀州来做什么?
这本身就可疑,再加上李恒还是一个通神者,虽然不知道起修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修为起码要甩秦存先十几条街。
“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昏迷初醒,看到寥无人烟之地竟有一座村子,心里感到惊奇,就出来到处走走看看,姜……”
“我没问你这个。”
鹤见初云将手中的长剑又往前送了一点,用冰冷的话语直接打断了他。
李恒神色一惊,脖子上隐约感受到了剑锋上传来的冰冷,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向了自己后脖颈挠了挠痒,目光却看了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沈意一眼。
他很快明白过来,故作轻松道:“姜姑娘,你不要冲动,能来到此处纯粹是托了你的福,要不然,我也不能活着站在这里,要说为何来到此地,其实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李恒被噎了一下,呆了一秒。
他脸上说不上镇定,带着恰到好处的慌张,在脑子里组织好语言,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无奈的语气解释起了自己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我从小在谵州松屏县长大,为曾走过远门,十九岁娶妻生子,二十岁那年,我爹娘借钱让我和我妻子在县里开了一间米铺,没想到同年被长老看重,说资质尚可,得以进宗门修习,这一去啊,就是三十几年的光阴,等我回到俗世,发现爹娘早已去世,妻儿也不知道所踪,后面多方打听……”
李恒停顿了一下,鹤见初云把剑一挑,喝道:“继续说。”不过李恒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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