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道:“姜姑娘,你可曾听过松屏镇李家?”
她摇摇头,那什么松屏镇李家和她八竿子打不着,都不是一个地方混的,她哪里听说过?
“未曾听说,你也姓李,你和那李家有关系?”
“是有点血缘上的关系,不过我这一脉属于支系中的支系,平日里主系的那些人根本看不上我们,日子过得和那些平头老百姓别无二致,总之回乡后,从宅中老人嘴里得知,在我进宗门没几年,李家主系就占了我家的米铺,我妻子被凌辱,不堪重负下带着孩子上吊自缢,爹娘被活生生打死,弟弟横死街头无人收尸,两个妹妹不知所踪,也不知是送去谁家当丫鬟去了……”
或许是回忆到不好的事情,李恒脸上带着惨笑,继续道:“知后,我一怒之下进了李家大宅,想要为死去的爹娘,妻儿,兄弟报仇,结果被李家诸多门客围攻,最终不敌,命悬一线逃出生天,展转半年来到常州里安县,本以为能结束那颠沛流离的生活,可天要亡我,谁料里安县卓家与那李家交好多年,在暴露后就立刻被桌家人马追杀,不得已才逃进这山丛峰海。”
到这里,李恒将自己的经历讲完,鹤见初云才将剑收回了鞘中,态度也有所缓和:“原来如此,我以为李哥是对村子图谋不轨之人,这才有这般作为,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还请李哥勿怪。”
看到她收剑的动作,李恒松了一口气,摇着头,摆着手,一脸无所谓地道:“无碍无碍,只是我听村里人说,姜姑娘也是外面来的吧,不知是何种原因。”
“我的情况与你不同,来大梁只是为了历练,谁知半路遇上魔修,不幸与家中长辈走散,北上寻亲时又遇到山匪袭击,重伤濒死之时命神带我误打误撞来到此处,被村民救下后就暂且留在这里养伤。”
“姑娘福人自有天相,怎会轻易身死?我李恒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这么多年下来,也对命神种种颇为了解,可我观姑娘命神,闻所未闻,前所未见,应该不简单。”
鹤见初云没有表现异样,只是点点头,并不想在有关于沈意的这个话题聊下去。
似乎是看出她的抵触,李恒很开转移话题,又问道:“我听人说姑娘是北罗人,距离这里恐怕有万里之遥,而北方乱象人尽皆知,你北上寻亲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鹤见初云往他脸上扫了一眼,这一眼虽然没什么情绪,但让李恒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太唐突了,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在常州的路上偶遇了一群难民,从他们嘴里得知了一条路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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