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派出去的人。”
“让刘綎杀了,只有小的和几个包衣逃回来。”
白甲兵头目说完,从怀中掏出几枚血淋淋的扳指,摊在手心,颤巍巍递给镶蓝旗主。
“什么!”阿敏一把夺过扳指,给身边戈士哈看了,确实是自己人的。他怒气冲冲拎起白甲兵衣领:“老子派出去的白甲让尼堪杀了,你们不去报仇,自己倒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狗东西!老子要杀了你们!”
说着便抽出腰刀,戈士哈连忙上前阻拦,低声耳语了几句,阿敏这才将刀放回刀鞘。
“狗东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诡计,想从老子手中夺走镶蓝旗,除非我死!”
戈士哈搀扶旗主坐下,轻轻拍打主子后背,一番轻言细语,阿敏才稍微平静下来,此时不在乎白甲兵死活,略带幸灾乐祸问道:
“这么说,尼堪识破李永芳的计策了?”
白甲兵头目心有余季道:“回主子的话,我们二十几人一路向西行进,昨晚于沙尖子山岗撞见刘綎军前锋,刚和尼堪说明来意,还没来得及将杜松令旗信物呈递给刘綎,就被刘大刀他义子刘天星逮拿,幸亏我们几个逃得快,转进林子里一路狂奔,摆脱刘綎家丁追击,这才幸免于难,曼达汉他们几个就被这么幸运了,后来直到他们都被刘綎砍头祭旗······”
“那尼堪现在人呢?”
“逃了,昨晚便连夜开拔,后半夜走跑光了,我们亲自进营帐看得,造饭的土灶还在冒烟,锅已经没了。”
大帐内传来一阵唏嘘之声,阿敏眼神不断变动,周围戈士哈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等待狂风骤雨的来临。
大帐内灯火摇曳,北风卷着牛毛毡顶棚呼啦啦作响,仿佛一只巨兽正在拍打帐篷。
阿敏半天才挤出一句:“叫李永芳那狗奴才过来!”
一名戈士哈忐忑不安道:“主子,快到寅时三刻了,李额驸怕是已经睡下了。”
镶蓝旗主一耳光扇过去,打在戈士哈脑门上。
“睡了就给老子提起来,干事不利,只知熘须拍马,大汗身边怎么都是这样的废物!”
戈士哈惊恐的看主子一眼,连忙领命而去。
李永芳原是抚顺游击,努尔哈赤攻打抚顺时,他未做抵抗便率兵投降,成了大金忠臣,为努尔哈赤器重,继续驻守抚顺。
此外,老奴将第七子贝勒阿巴泰之女嫁给李永芳为妻,因此他也被称为抚西额驸。
齐孟回头朝身后几人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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