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必须交到我们手上才行!”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留下武幸,想要她身上那极有可能存在的浮生蛊。
“被一个稚龄幼童伤了,那是他武功不济,也好意思说出口!伤便伤了,我徒儿有本事,我自然为她骄傲,你若是也想动手,尽管来便是!”程砚秋怒道,任凭什么人,也想从他手中带走武幸,真是痴心妄想。
和平的久了,也许是一时忘了,程砚秋原本就是狂妄躁怒,目中无人的性子,他的武功也支撑的起他的性格。
厅堂之内的气氛顿时僵住了,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傅成朔即便和杨清竹联手,也不一定能留下程砚秋,若是再加上个全盛时期的李延筠,或许还有可能,只是李延筠现在不仅不在,还负了伤,这一仗若打,实在是不明智。
索性此时厅堂内除了傅成朔程砚秋杨清竹,并没有旁人,没有让他丢了太大的面子,傅成朔小心谨慎,自然是不敢此时与程砚秋打起来,他脸色阴沉半晌,忽然一笑,“既然程先生铁了心要和整个武林作对,傅某便也不好相劝了,只盼先生回去东阳,能够一路顺风,事事顺心才好。”
他说道后几个字时,颇有一种咬牙切齿,阴阳怪气的感觉,程砚秋知道他还有后手,可他也不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既然注定势不两立,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以他的本事,就不信在这乱流之中,找不出一条保全圣教的生路来!
冷哼一声,程砚秋眼神轻蔑的看着傅成朔,“不送。”
傅成朔甩袖离开,杨清竹与他同行,厅堂内顿时寂静了下来,武幸从房间内走出,有些愧疚的低语,“先生,莫不如就弃了我吧。”
她实在不想看先生因为她而与那么多人为敌,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虽然在她眼里,先生天下第一厉害,可那么多人都要对先生不利,先生又怎么能顾得过来呢?
至于她,本就因为先生才捡了一条命,贪生两年不过都是她偷来的,这两年她却也过的十分快活,即便今日被舍了去给那些所谓正道研究浮生蛊,她也毫无畏惧,没有遗憾了。
毕竟,浮生蛊确实在她身上。
程砚秋皱眉,“与你何干?莫要担心,风雨欲来,这场祸事,非你之因。”
他像往常一样,轻柔的摸了摸武幸的脑袋,将她额前的白玉抹额正了正,便吩咐宋宁也,率领众人,赶在李延筠到来之前上了回程的船。
在船上睡觉就像是在摇篮里,一晃一晃,让人十分舒服,只是武幸却无心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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