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不是你杀的?”
闻此,拓跋泽忽停下了手中刚好送至嘴边即将入口的一盏茶,暗自心里顿了一下。
继而又回过神来,故作气定神闲地兀自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最后矢口否认道:“一派胡言,许久未见,莫是你的脑子出问题了?那老东西的死,明明就是因为你所属意的那个丫头所致,如今你倒颠倒是非黑白竟还妄想嫁祸于我,是何居心?”
接着,又显得懊恼极了地说:“早知会有后来的灾祸,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我实不该将她带回国,不想她竟是一颗灾星。”
关于眼前的这一幕,在过去至今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拓跋宏其实早已料到。如果有一天他亲口问及他此事,他绝不会如此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责。
虽然自己内心也不愿相信,可所有证据都指向眼前这个人才是杀死其父的真正元凶。
那可是给予他兄弟二人生命,付出所有真心将他们养育长大的父皇啊,那时那刻,他怎么下的了手?
在他对父皇刀剑相向,以命相博的那一刻,父皇的眼里,心里该是有多么地悲伤和失望……
一念至此,拓跋宏努力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悲愤,深深吸了口气,问:“那把短剑呢?”
拓跋泽似是一时尚还未反应过来,道:“什么短剑?”
拓跋宏默默地掏出自己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随身携带着的那把灵巧精致的短剑,将其紧紧握住亮到了拓跋泽的面前。
拓跋泽一见,这才明白了过来,于是极为轻蔑地笑了笑,亦从身上掏出了自己的那一把来丢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原来是这破玩意儿,不在这儿呢吗?”
凝视着茶几上的那把虽然是被随意丢出的短剑,拓跋宏的心里也总算是升起了一丝丝欣慰:“这把短剑他竟然还能留着,没有将它视同废物一样随便丢弃。”
于是,他上前两步过去将其从茶几上缓缓拾了起来,顿时间,父子三人曾经一起快乐的那些时光片段映于眼前。
“宏儿,我们北烈人的江山是在马背上得来的,骑马射箭,你一定要向你皇兄好好学习。”
“泽儿,你虽聪明,样样都好,但须知凡事皆过犹不及,一定要把握分寸。未来,一定要护好弟弟。”
……
想起俩人儿时一道从父皇手里接过这两把短剑时那欢心的相视一笑,不自觉地,他的眼里就泛起了点点泪花。
拓跋泽似是看懂了他的心思,可生性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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