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父皇的帐篷里的?”
“你说什么?你说这是你从……”显然,此时终于得知了事实真相的拓跋泽,顿回过头去望着拓跋宏的脸,往事一幕幕,却是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难不成,直到现在,皇兄你还是不肯承认吗?”面对此时这一幕,拓跋宏的心里自然是难过到了极点。
拓跋泽想了一瞬,咬了咬牙,索性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忽然似是换了一幅面孔,面目狰狞地对其狂吼起来。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那个老东西,的确是我亲手送他上路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
不及拓跋宏说话,拓跋泽兀自继续道:“他早就已经该死了。从小到大,骑马射箭,带兵四处征战,在其他宗室面前,我哪里不如你?可为什么他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偏偏不是我,而是你呢?你胆小,又懦弱无能,哪一点能与我比?与其坐以待毙,等着有朝一日只能眼睁睁看着将皇位拱手让人,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博一博。”
隐忍了这么多年的心思,此时全都说了出来,拓跋泽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可一想起来结局却是不甚人意,又颇为失望地道:“只可惜,这一切,千算万算,最后竟被那个丫头给毁了。”
可他依旧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信心满满地说:“不过没关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我一定会让背叛亏欠我的人将我所受过的所有屈辱,都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一听到他似乎是在计划对衣上云采取什么行动,拓跋宏顿时忘记了所有,心里只着急地问:“你要做什么?你想对乌乐做什么?我不允许。”
拓跋泽嘴角一斜,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起初我还不信,原来这世间,真的很公平。你看那老东西英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所以他的死是在为他所犯的错付出应有的代价。而那个丫头,既然她也做错事了,自然也就该为此而付出她所该付的代价。况且,想要找她算帐的人,又岂止我一个?”
拓跋宏越听越是担心着急,连忙阻止他:“我不许你伤害她一根头发,不许任何人……”
未及其将话说完,拓跋泽紧了两步上前近身到他的面前,忽地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让其贴近自己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不许?你以为你如今还有资格阻止得了我?还是你以为……那个老东西……还能从黑暗的地底下钻出来再护着你?”
“我……”拓跋宏显然无言以对,是啊,他何曾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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