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看向主位,“我听说,胜鹤咎者,可得一诺,敢问这个要求,能向这位主家提吗?”
全场陡然一静,玄狐之面微怔,而在他旁边,与高僧论着佛理的老人顿了一下,缓缓转头看向了她。
佛面下的双眸清清淡淡。
他一定是没有修为的,但此时整个宴场之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窒息。
姜银儿抿了抿唇,认真看着他:“我若侥幸胜了鹤前辈,能请你摘下佛面吗?”
一片彻底的安静。
所有人这一刻都望向这道立在堂下的身影,那衣角轻飘的姿态不卑不亢,以致令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当然是冒犯……即便套在这样礼貌的表达也是一样。
幻楼在神京伫立了多久,灯烛如昼的宴会开了多少次,而无论来的是何等贵客,那道苍老的身影都永远安然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已近乎一個不变的符号。
正因有这道神秘的身影在,这片乐土才永远屹立不倒,其实人们从来不觉得他需要隐藏身份,也许那只是他自己的一种喜好或习惯。
换句话说——那是他的意志。
所以人们绝不去触碰那道身份,连私下的猜测都克制……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当面说出这句话。
一时许多人的心绪都提了起来,手指捏紧了酒樽——那是对高位者怒火的下意识忧惧。
连旁边高僧捻动佛珠的手都顿了片刻,而在一片寂静中,这位素衣赤足的老人终于收回了眸子,似是懒得再看她,淡漠道:“你先……胜了再说。”
宴厅之下,小剑仙从云上翻身落地,悠然地挽了两个剑花。
姜银儿抿了下唇,轻轻握住了剑柄。
其实这次幻楼之行和少女心中想象的全然不同,她下山来到这座地上神京,既不知道“幻楼”是什么,也没听过昊天传意的事情,正如此时她在一切不容侵犯的氛围中孤自站出来,其实也没想太多。
她准备是来到一个热闹的酒宴之上——做好了会不太适应的准备——和那位不知什么模样的“世兄”见个礼,然后如果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帮着他做一做。
关系好的长辈就总想让他们的孩子也做好朋友,这是免不了的事情,她确实是一抵京就去了修文馆拜谒——毕竟这位世兄若从是别的地方听说了她已在京的消息,心绪若敏感些,说不定会觉得怠慢生疏。
可惜总碰不巧。
把那位胖殿下认成世兄确实对两人都很抱歉,不过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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