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体另一边,等待治疗的伤患也少了许多。
毫无怜悯心的叫醒了自己的哥哥艾德和汉瓦德,拉玛招呼着他们进来,把两张手术台边上,那俩装满了烂肉残肢的垃圾桶推了出去。
“外面的伤员不多了,还有不到10个。”拉玛带来了久违的好消息,“而且隔壁的手术室也在工作。”
“加快点速度吧”
缝纫机提议道,“摇篮,你和雪绒花能负责第三个手术台吗?”
“没问题”摇篮想都不想的答道,继而又探身看向了错愕的雪绒花,“你呢?”
见卫燃也看向自己,雪绒花立刻点点头,“没问题!”
“你们负责轻伤员”卫燃给出了他的建议。
很快,在小翻译拉玛的指挥下,又一名伤势较轻的伤员被推进来,趁此机会匆忙上了个厕所的两位女士也赶紧换上手术服,开始了救治工作。
很难说这样的人力分配是否提升了救治速度,最起码,没有摇篮的辅助,缝纫机的效率下来很多。
至于卫燃,他完全可以用救治的粗糙程度来弥补速度,而且他又把握,最多伤口愈合的难看了些,其他方面并不会打折扣。
只不过出乎卫燃的预料,缝纫机在不久之后又说道,“让达拉尔来帮我进行最后的包扎工作吧。兽医,能让拉玛帮你吗?”
下意识的看了眼拉玛,卫燃痛快的点点头,“没问题,拉玛,你能过来帮我吗?”
“我可以吗?!”刚刚缝纫机的组队邀请翻译给达拉尔的小翻译拉玛惊喜的问道。
“你有胆子吗?”
卫燃故作挑衅似的问道,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愿意和一个11岁的孩子做手术台上的搭档,但他又何尝不清楚,缝纫机此举更多的是在培养这些孩子——哪怕看起来似乎为时尚早了一些。
“我不怕!”拉玛说话间已经摘掉了头上过大的钢盔和脖子上的拍立得。
卫燃曾在上次和雪绒花的睡前小酌中问过,按照雪绒花的解释,随时戴着钢盔,是拉玛和他的哥哥艾德的约定,她能进入手术室担任翻译工作的“代价”。
至于原因,仅仅只是艾德担心自己唯一的亲人又一次被埋在废墟里而已。
没有过多的叮嘱,拉玛自己从墙角拿过来两个油桶放在手术台的边上,随后跑进洗手间,和达拉尔一起仔细的洗手、换上并不合身的手术服和略显大了些的橡胶手套,随后压抑着激动站在了提前准备的两个横躺的20升油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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