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也抽调到北方。”
大内官微微点头道:“请吧!”
一旁的大内官抱着拂尘,看着张家、徐家等儿郎尖声说道:
听到此话,吕三郎捂着脖颈瞪眼:“啊?”
“这是陛下口谕。”
小雪中,宫内有气喘吁吁喷着白气的内官来到宫门口,
邕王世子和荆王世子,则是因为各自身上的贯穿伤,也未被行刑。
徐载靖、张方领、郑骁几个人,龇牙咧嘴的躬身拱手应是。
响了一会儿后,
徐载靖揉着屁股在内官的搀扶下,从长凳下来后站起了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旁。
“之前在扬州接应盐商金银的悍贼,乃是他家精锐,以叛出荆王府为贼当掩护,兆眉峰问过动手的顾侯、徐侯两家的亲兵。”
方才御医查看过吕三郎脖子上的伤口后,因为怕这位国公府的儿郎,脖颈间的伤口出什么问题,便建议杖刑过段时日再执行。
走到大内官身边后道:“陛下说,让几位宗室子弟进宫暖和一下,顺便让御医给仔细瞧瞧。”
淅淅沥沥的小雪花中,
‘噼啪噼啪’
兆子龙正要告退,皇帝道:
兆子龙躬身没说话,当时陛下您也没儿子呀。
因为事情发生在冬天,还是晚上,人本来就少。
“朕之前就不该召他们进京,平白让他们长了野心!”
皇帝重新坐下,看着眼前的灯笼道:“让宗室子弟来宫里暖和一下吧。”
一旁令国公家的随从看到此景,赶忙搀扶着吕三郎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三家王府的人。
哪怕是闲汉们吆喝,知道这个热闹的汴京众人也不是很多,
真要传开要等明日了。
就徐载靖而言,今天这事要比兖王世子的事小很多,
不仅是因为造成最大伤害的不是他,
更因为徐载靖没有顶着其他公侯勋贵的目光,硬生生的打碎王府家臣嫡子的一口牙,也没有踩断一位宗室亲王世子的双腿这般的结下死仇。
众目睽睽,是荆王世子先动的手
而且事发前,受伤最重的是那个首先戴上杀伤力十足得指虎的荆王府侍卫,
徐载靖飞刀插荆王世子,原因也是‘保护他人’。
京中贵少年年轻气盛,喝醉了酒打架本就多见,哪怕是宗室也是如此,
当然,和徐载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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