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箱走了出来。
兆眉峰赶忙走了过去:“小虞医官,张公子他如何了?”
虞湖光看着兆眉峰后拱手道:“兆主事,这位张公子头皮擦伤脑气震动,其他并无大碍,用药后休息一段时间便会痊愈。”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兆眉峰松了口气:“有劳小虞医官了!”
虞湖光点头欲言又止,道:“就是.”
“就是?”兆眉峰问道。
“吃的药可能有些苦。”虞湖光道。
“晓得,晓得。”兆眉峰连连点头。
虞湖光告辞离开,看着虞湖光的背影,兆眉峰看着厢房摇头道:“药苦?能有多苦?”
“行了,滚回衙门里吧!好好换身衣服。”
“是,主事。”
高云青等人躬身应道。
看着下属离开,
兆眉峰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宫内走去。
荣妃寝殿内,
皇帝皱眉坐在摆着饭菜的桌案后听着大内官的禀告。
“就这些?只是挫伤和脑气震动?”
“回陛下,就这些。”
“哼,真是胆大妄为,朕的亲卫侍从,他说打就打!岂有此理!”
大内官躬身在旁,没说话。
一旁的荣妃笑着给皇帝顺了顺后背:
“陛下,您消消气!徐家哥儿侯门贵子又年轻气盛,之前被人追着射那么远,心中难免会有怨怼。”
“而且,陛下您知道,靖哥儿他在白高那儿,再艰难险阻,也是一队人追着白高上万人杀呢,哪受过这般的委屈。”
荣妃说完,皇帝深呼吸了一下,侧了下头:“哼!”
荣妃笑着给皇帝夹了筷子菜,继续道:“就靖哥儿的本事,真要是无所顾忌发起狠来,臣妾觉得可不是皇城司那一队卒子能挡得住的!”
皇帝没好气的瞥了眼荣妃,心中没来由的软了下去。
荣妃和皇帝之前的宠妃张贵妃神似,但荣妃和张贵妃完全不是一类人。
荣妃出身市井之间,聪慧机敏而泼辣。
张贵妃出身大周高门,自有一番天真矜持的贵女气度。
但荣妃入宫后在金山银海的熏陶下,气度愈发雍容华贵,糅合之下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哼!要不是看他父兄为国立功,朕早就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了。”
“陛下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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