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出宫前,殿下拦下奴婢说过几日天就热了,命奴婢将这冰井务的条子给靖哥儿送来,以后府里用冰便直接去冰井务提便是。”
“多谢殿下。”
徐载靖躬身拱手道。
大内官一甩拂尘微微躬身道。
“好,徐侯,夫人,那奴婢便告辞了。”
“我送送内官。”
大内官摆摆手道:“徐侯客气了,让五郎送我便是。”
听到此话,徐载靖走上前,躬身道:
“内官,请。”
大内官朝着徐侯夫妇、谢氏、华兰等笑了笑,转身离去。
出府的路上,
大内官看着落后他半步的徐载靖,低声道:“五郎,殿下说您还是科举为重,那张家蟠哥儿官途一眼就能看到顶,你何须和他置气徒惹陛下不快。”
“小子省的,多谢殿下,多谢内官。”
大内官笑着点了下头。
晚上,
宫内,
皇城下,
禁卫营房,
侍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公子,吃药了。”
脑袋发晕的被人扶了起来,张士蟠看着端到面前碗中的药汤,只觉得药味扑面而来。
张士蟠皱眉压下喉头的恶心感,强忍着难受喝了一口,然后整个脸苦到挤成一团:“呕~”
“水!水!呕~”
漱了好几口后,只觉得嘴里苦的发麻的张士蟠,看着侍从手里的药碗,道:“这,这是什么东西,是人喝的么!?”
“公子,这是宫里最厉害的金紫医官开的方子,您再喝一口吧。”
张士蟠:“贼鸟厮来!”
几日后,
光化坊
申家,
申家嫡子婚期将近,
整个申家宅子喜气洋洋。
申家后院,
庭轩之中,
进京有段日子的申和珍正如同一个小大人一般,和来访的父亲同僚文官家的姑娘们说笑着。
“哎呦!那徐家的恶少年被陛下勒令去读书,汴京城里终于能有点安生日子了。”
申和珍放下手中的果子,用手绢儿擦了擦手,疑惑的朝说话的贵女看了过去。
正在吃着泡螺的李家五娘,斯文的咀嚼动作一滞,没说什么继续吃着。
坐在申和珍旁边的海朝云,朝后面侧了下头,她身后的女使注涧便凑到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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