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全爱新觉罗皇室的颜面,但这根刺却始终扎在心里,但凡太后说两句隆科多的好话,这跟刺就会狠狠地在皇上心里扎一下,鲜血淋漓。
安陵容沉默地坐在榻上。她本以为皇上与太后之间的矛盾,只有当年皇上寄养在孝懿仁皇后膝下这一件事情,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许久,她才开口说了一句:“皇上,恕臣妾直言,若太后与隆科多当真情深义重,太后当年就不会进宫。”
皇上手指猛地一颤,却没有说话。
安陵容继续说道:“隆科多与太后相识于微时,青梅竹马一词给了世人太多的联想,少年相识,只要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自会有情有谊,并一定是男女之情,臣妾更愿意相信太后与隆科多是朋友之谊、兄妹之情。”顿了顿,她又说道,“说句犯上冒昧的话,若是太后真与隆科多有私情,以佟家当年的地位,未必不能为她求得一个罢选,太后却还是进了宫,便是隆科多故意让太后入选进宫。太后对隆科多必定会因爱生恨,又怎么会有如今偏袒开脱之语?”
“不论是哪一种,太后都是受冤屈的那一个。”安陵容越说越顺畅,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拥抱而被皇上冤枉多年也就罢了,若真是隆科多故意让太后进宫,那太后才是真正的伤心欲绝,更何况,当年孝懿仁皇后膝下无所出,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一个被感情裹挟着进宫的女子,难道不是最好握在手里的人吗?恐怕当年皇上刚出生就被抱养给孝懿仁皇后,也是隆科多一早就计划好的,太后她……”
安陵容猛地回过神,收住话音,看了眼皇上已经黑成锅底的脸,连忙起身跪下请罪:“臣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容儿说得没错。”安陵容才跪到一半,皇上就伸手拉住了她,“太后没错,错的是隆科多。是朕,冤了太后。”
绕是皇上这么说,安陵容还是止不住冒冷汗。她怎么说着说着就说飘了,当朝太后和重臣之间的私事也是她能够胡乱揣测的?不要命了吗?
安陵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她这一通胡乱揣测,才让皇上注意到了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前后串联起来,他才恍然觉得,这才是当年的真相——
孝懿仁皇后膝下无子,佟家着急万分,谋划着找一个女子进宫,但先帝肯定不允许佟家再送一个本族的女子进宫,于是他们就开始物色其他能够被他们家族掌控在手里的女子。千挑万选之下,选中了太后,也就是当年的乌雅成壁,入宫先为女官,再为嫔妃,成为了孝懿仁皇后的左膀右臂,甚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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