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吴用手中扇着一把鹅毛扇,像极了诸葛亮。
“学究,我等是软取,还是硬取?这件事须有个计较。”晁盖问道。
“且附耳过来。”吴用一副高人做派,扇扇扇子示意众人过来,而后低声说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好计策!”晁盖用力地跺着脚,笑着称赞着吴用。
吴用又扇扇扇子,谦虚地说道:“小生智浅才薄,比不得诸葛武侯。”
末了,他又警告道:“这件事,休要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不要说与他人。”
“放心罢,学究!”晁盖保证道,又对众人说道:“若弟兄们闲时,便可在我庄上居住,我等也好共叙情谊。”
“好极,好极!”众人一并应道。
盛情难却之下,众人便在晁盖的庄上住下。阮小二念着家中老母,便定下兄弟三人每日回去一个,轮番照顾老娘。阮小五虽说好赌,但念着黄泥冈上的大财货,竟然暂时把赌给戒了。
白胜那边,更是没有问题,只是念着他闲汉的身份,所以便提前两日才告知他。
听了晁盖等人竟然如此看得起他,白胜当即便表示一定入伙。
举事的前一天,众人来到白胜的家里,将酒水果子备好,准备次日行事。
自从杨志从大名府出发之后,一直走了十五六日。现今正是酷热的月份,就算是在凉亭里面纳凉都嫌恶热,更何况是在路上行走,还挑着这么沉的东西。
正常的行人,都是五更的时候趁着凉快赶路,等走到中午热到不行的时候,就停下来歇息。可杨志倒好,让人辰时起来,一直要走到申时方才休息。
走了能有五六天,路上遇到的人烟就开始稀少了,一站一站的还都是山路,更是难走起来。
他带的那十一个厢军,担子还重,没有一个轻巧的。天气一热,就走不了了,见到林子就想去里面休息。然而杨志却根本不肯让他们去歇息,敢去的话,轻则痛骂,重则拿起藤条便打,把人当做牲口一样使唤。
两个虞候虽然只背着一点行李还有包裹,但这天毕竟是酷热,大太阳晒得直冒油,走没多久就开始喘息上了。
杨志看到这两个虞候惫懒,便开口训斥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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