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珲急切地问道:”哪两种可能?“晁衡看着满天的飞雪,拢了拢衣领,说道:”其一,刘晃是在熟睡中被杀。“程珲点头道:”有此可能,熟睡中被人捂口,而后被杀死。“晁衡摇摇头道:”这根本不可能。“程珲满目惊愕,晁衡道:”走,我们再到房中看看。“此时军士已经退出房间,被程珲勒令回到各自的房间。
此时刘婧已醒,寻声而来。见二人进入刘晃的房间,也跟了进去,看到刘晃已死,心中大快,疑惑地问道:”衡哥哥,你不是说不杀他的吗?“晁衡道:”他是被他人所杀。“刘婧恨恨骂道:”疯狗,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覆灭的下场。“
晁衡指着刘晃的尸体为程珲解惑道:”你看,你致命伤口在后背。如若在睡梦中被人所杀。杀人之人,何需画蛇添足地,将其翻身,直接插入胸膛便是了。“程珲恍然大悟,又问道:“那其二呢?”
晁衡道:“其二是刘晃熟悉之人,这才使得其在未发一声,不备之下,被杀。”顿了顿又道:“这点可以从匕首从其后背插入,便可看出。”刘婧看着刘晃的尸体,大叫道:“衡哥哥,快看,好像有字。”晁衡听其言,仔细查看,隐约间,只见刘晃的右手前有个字,依稀可辨是是个豆字,只是在豆字的上下左右,皆被血渍所污。三人面面相觑,晁衡问道:”你二人可曾听闻有人名中还豆的?“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溟茫。此时一个军士来到,畏畏缩缩,欲言又止。程珲见其,责问道:”我不是让尔等在房中等候,怎得又来此?”军士大惊,转身欲走。晁衡叫住他,问道:“看你的举止,必定有事要报,是也不是?”
军士点点头,后又惊恐地看着程珲,晁衡略有深意地看了程珲一眼。程珲知其意,口气平缓地问道:“你有何事?只管报来。”军士应诺,说道:“卑职昨夜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大声喊,啊!接着便是喷嚏声。”晁衡皱眉道:“你是听仔细了,还是在恍惚间?”
军士低头略一忖量,抬眼看着三人,只见晁衡给了他鼓励的眼神,军士毫不犹豫地说道:“是听仔细了。”程珲怒道:“适才问话时,你如何不说?”晁衡道:“算了,你先去吧!”军士闻言,如获大赦,转身就走。
晁衡见程珲有不休之色,劝道:“他只是畏惧说错话,原本他的话已无用处了。何必再计较。”程珲只好作罢。
晁衡见刘婧低头,用手指在身上比划,笑问道:“婧儿,你在做甚么?”刘婧抬头答道:“我在写,何字与豆有关联。”晁衡道:”有眉目了吗?“刘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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