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摇头道:“不可能是刘喜。“晁衡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曾听闻,刘喜此人生性比较懦弱。有次在集市上,驴啼都把他吓得腿软。如此之人,不可能会随意杀人。”
程珲道:“既然不是刘喜,那这个豆字如何说起?”晁衡道:“我们应该换个方法考虑,或许并不是人名,譬如此人姓豆或姓喜,也譬如是地名。”随后又对二人说道:“走问问小二?”
三人找到店小二,小二正在客栈厅内,打扫飘进厅内的雪。当时住进这间客栈时,程珲就将后院全都包了下来,无允许,店内之人,也不许随便进。以致于刘晃的死,店内无人知晓。小二倒是个心直口快,乐于助人的人,三人问道此处可有豆有关的地名。小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得作罢,程珲泄气道:“罢了,不想他来,多加小心便是了。晚上多加几人值夜。”晁衡总觉如鲠在喉,坚持道:“不可。敌在暗,我在明。弄不清对方是谁,如何可安枕。”刘婧道:“但我们总是如此,无眉目的胡乱猜想,也不是办法。”
晁衡坚定道:“我们应该是疏忽了某个环节,如同在栽满兰花的屋子里呆久了,也闻不到香味。我就不信,他能做得如此涓滴不漏,再去看看。”说完转身就往刘晃的房间走去。
晁衡仔细地查看,骤然他觉得刘晃的手,见其食指弯曲,有些不自然,便拿起他的手,只见其衣襟上有个由字。他抬起头看着二人。程珲道:“由豆?豆由?此是何意?”
刘婧也细致地看着,说道:“不像是由,他应该未写完。”晁衡眉头舒展,叹了口气道:“婧儿果真缜密。他是未写完,如若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写曲字。”说完看着程珲。
程珲道:“曲豆?”思索片刻猛然惊道:“那不是沣和礼的半边吗?”
刘婧恍然,笑道:“对,应该就是。我所知道的就有刘礼和刘沣。”晁衡道:”我们暂且先说是刘沣,他杀了刘晃。“程珲嚷道:”这不可能。“晁衡问道:”你熟悉此人?“程珲应诺道:”刘沣就是刘晃同母的弟弟。去年他与刘晃一起,去过长安。当时奉灞营将军命,护卫二人。“刘婧道:“小珲说的没错,刘晃虽对旁人很是傲慢,但对这个弟弟却极为周全是。在广陵因刘沣身体不适,并未能参加吴王寿宴。”刘婧道:“此人体弱多病,身体羸弱,
晁衡道:”那只有一人,吴国小王爷,刘礼。”刘婧直截了当地说道:“肯定是他!此人虽面似和善,但心地异常狠毒。我的师傅曾经说过,吴国宫女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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