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绅衿与富贾大户,箱笼包袱也堆积得到处都是。
所以言,唐铉的这份厚礼,也定必是出在了这些人身上,将军觉其多,我尚嫌其少了呢!”
他言毕,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成矩也是点头说道:“玉尺兄所见甚是,羊毛只会出在羊身上。将军素来待人忠厚,故而未能想到这一层罢了。”
袁时中这时也听懂他们的意思,不由笑了笑,道:“我原是庄稼后生,起事后才长了些阅历,哪有你们心中的窟窿眼儿多啊!
玉尺,那两个会弹唱的俊俏丫头,你最后给送到哪儿去了?”
“将军不要,自有喜欢要的人啊。”
袁时中略一迟疑,便明其意,笑着问道:“你是……送到曹帅那儿去啦?”
“正是。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嘞。”
“曹帅,他如何说?”
刘玉尺捻着下颌上的短须,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片刻后,才止住大笑对袁时中说道:“我将两个丫头送到曹帅那里,对他言‘我们袁将军遇到这两个姑娘,不敢染指……’”
袁时中猛地打断他的话,满脸疑问:“你说什么?”
刘玉尺笑着摆手示意,继续道:“我说将军都不敢用手指碰一下,即命玉尺送来为曹帅侑酒,略表一点孝敬之意。
曹操将两个姑娘通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心中很是满意,对我言‘还好,还好。留下吧。对时中说,我承他的情了。’
随即,又当场叫她们二人弹唱一曲,更是越发满意,频频点头,大笑不止嘞。”
朱成矩听他言罢,在旁边小声嘀咕道:“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胸无大志的酒色狂徒!”
刘静逸素来不喜多言,这时却忍不住摇了摇头,道:“依我看来,曹操貌似酒色狂徒,安知不是韬光于群雄之中,内里却别有一番打算呢?
倘若他果是个庸碌之辈,又何以得将士归心,似此般兵众势强,于当今天下群雄之中,也仅比闯王略差些罢了!”
朱成矩也似有所悟,出言道:“静逸的话很有道理。曹帅当然也是有过人之处,万不可对其等闲视之,他虽奉李帅为主,却是同床异梦,并非是同心同德。
曹帅本就自成一派,非是李帅部曲,现下看来仍同李帅平起平坐之态,如今既是两雄并立,我们就要小心从事,既不得罪曹帅,还得使李帅对我更为信任才好。”
刘静逸对此却有不同见解,他冷冷地说道:“谁也不会信任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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