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营尽管是貌合神离之态,可不管怎样,总都是些老陕儿,还是有乡土之亲的。
而与之相比,咱们小袁营倒是一个外路人了,不管咱们如何做,终归是难得其足够信任,成不得其心腹啊!”
袁时中也是叹了口气,轻言道:“小袁营目前处境,同我原先所想很不一样啊……”
刘玉尺及时摆手阻止袁时中继续说下去,同时将目光望向的亲兵头目袁大洪,他立刻会意,领着在旁伺候的几名亲兵退了出去,将门外守卫的亲兵也喝退数丈外,严守在门前,不许任何人再靠近。
袁大洪对于屋内众人密谈之事也十分好奇,但他也清楚这等秘密不是他所能听闻,更兼职责所在,因此他站立在门前台阶之下,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以防有人靠近。
其实,作为袁时中的亲兵头目,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在议论归顺李闯王后的事儿,近一段时间里,许多将士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应该投闯王,也有人说不应该投闯王。
过了许久,参与密议朱成矩、刘静逸从屋里出来,各自离去,只有刘玉尺仍被袁时中留在屋内,未曾离开。
“玉尺,昨日你说的那位客人,可有何话说?”
刘玉尺起身来到他的身边坐下,轻声说道:“刘爷倒是豪爽,他言‘若将军愿意受抚,至少是个总兵,自领一军,归永宁伯直管,不用受旁人的颐指气使’。”
“你觉得此人可信吗?”
“我验过了。除了‘永宁伯’印信,还有怀庆府官印,以及卫怀兵备道的大印,当是做不得假。且这位刘爷还带来汝宁刘洪起、许州韩甲第、裕州李好、襄城刘炫等人的书信,都愿以命作保。”
“哼。刘洪起几人,不过宵小之辈,有何德何能,可以保得?”
袁时中虽然看不上刘洪起、李好等人,但对于刘金海已是没有任何怀疑,只听他接着又问:“玉尺,你说这位‘永宁伯’,咱能信他吗?”
“将军,玉尺与这位‘永宁伯’虽素未谋面,然其事迹,却早已如雷贯耳。”
刘玉尺取过茶壶给袁时中斟上茶水,接着说道:“将军也知,丁启睿虽贵为督师,却对左良玉这厮无能为力;而傅宗龙与汪乔年也全因麾下贺人龙等,弃主先逃,而殒命闯王之手。
可这位‘永宁伯’却不然,其虽无督师之名,可麾下数万精悍将士,曾于开封击败如日中天的闯王,更在辽东击败建奴,因功封伯,足见其功,实百余年来仅有啊!”
“我等已投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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