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揉,其实更准确点来说,应该叫做“撸”。
撸头发,使劲儿撸个不停。
魏颉活了二十来年,基本上都是他在摸女孩子的头,这被女人摸头的体验还真是少之又少,俗话说“女不可摸脚,男不可摸头”,头为五阳之首,而男性又是阳盛阴衰的类型,故头部极为敏感,不能乱摸。
被好一通狂“撸”以后,魏颉的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好像鸡窝,若换成往常,他多半就要因此而生气翻脸,可没奈何,自己现如今这条性命就牵挂在眼前这名白衣女子的身上,既然没有“生杀大权”,那么被人“鱼肉”一下也是正常的。
没办法,那就忍了罢!
魏颉强忍着火气,被肆无忌惮揉了大半天的脑袋,期间他又连续喊了几声“苏姐姐”,均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应,最后实在有点忍不了,提高嗓门,高声叫道:“苏羽白!你能不能别玩我了?救还是不救,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羽白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开口巧笑起来,寻常女子因笑时会露出牙齿,显得嘴巴很大,所以每每不能放肆开怀大笑,就算要笑,也非得用一只手掌来把嘴巴给遮掩起来,为的就是达到“笑不露齿”的淑女端庄姿态,给自己面前的人留下足够好的印象。
但苏羽白完全用不着掩嘴,多此一举干嘛?光是凭她的五官长相,笑得再大声,嘴巴咧得再开,都不会有半分的难看,或者说,就算她因为某些不礼貌的作态导致形象有所下降,那也决计无妨,毕竟就算她再怎么往下去降,都比普通人家的姑娘要好看不下百倍!
大黎女“剑仙”兀自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笑声,“呦,魏弟弟生气啦?不玩了不玩了,玩够了,话说你脑袋还挺好玩的,摸着蛮舒服。”
魏颉大力咳嗽了一声,“既然不玩了,那可以救我了吧。”
“当然可以咯,不过在此之前……”
苏羽白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我给你起个昵称,怎么样?”
魏颉顿时欲哭无泪,心说这个穿白衣服的女祖宗到底还要怎样,内心崩溃,嘴上却道:“听苏姐姐的话,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魏阿猫魏阿狗,随你的便。”
“不行不行,什么阿猫阿狗,多难听,魏弟弟这名儿其实也不咋地,让我再想上一想……”苏羽白摆了摆手,“有了,小颉!我以后就都喊你‘小颉’了。”
魏颉一副“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表情,点点头,“你开心就行了,我是小颉还是大颉都无所谓,既然都开心了,那能先帮我把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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