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尘的血肉当中,所溢出来的鲜血。
白衣将剑气裹挟而来,将冰碎开。自己则后退几步,回
到无水之地,以免自己被江水沾染,全身冻结。
鲤鱼大妖捧腹大笑,只是鳞片抖动,瞧着实在奇怪:“本来还以为既然敢入江底,肯定有些本事。没想到杀力境界俱不足,也敢口出狂言。吹牛确实不用打腹稿,可也得看着这条富坚江,照一照自己的德行啊!”
没有针锋相对,诸葛尘只是伸手解开自己的白衣下摆,自言自语吐出两字:“来了!”
江底虽然动静不小,可江畔确实太阳西斜,飞鸟归林,寂静安逸的很。
已经被风雨磨没了心中意气的寒心人此刻已经是声泪俱下道:“这该怎么办啊?我自己一条性命不值钱,百搭在这里也就算了。他还年轻,可不能与我落到一个下场。我看你与他同行,应该也是修行人,快些下去帮忙啊!”
陈棋真摇了摇头,紧盯水下,没有言语。
石像一看便急了,可过了一会便开始唉声叹气,语调沉重的说道:“如今是怎么了?同行之人不同心,恨不得对方身死。倘若读书人见到此景,还以为大家过的仍旧是辉煌灿烂的好日子?可悲?可笑!”
陈棋真干脆坐下,自芥子当中取出棋子开始自顾自的打谱,但嘴里却说道:“尘兄与我相比,好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倘若连尘兄都不是那条鲤鱼的对手的话,我就算下去,也是送死罢了。而且在还没分出胜负之前,贸然入江,只会是尘兄的累赘。所以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们就只能相信尘兄,而束手无策。我劝您还是坐下吧,光看的话也只是干心急,没用的。倒不如琢磨些事情打发时间,等着尘兄为咱们二人带来好消息就是了。”
石像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便收回视线,看起了棋盘。早年间,对于博弈之道他也算颇有研究,一些独到的见解也让得同爱下棋的两人谈了起来。等到最后,两人各执黑白,互有来回,不亦乐乎,竟然忘记了诸葛尘的存在。想必给这两位棋痴足够的时间,几壶清酒足矣,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水下,诸葛尘不断在鲤鱼的眼前掠过。纵然大妖能有让江水冻结的本领,可捕捉不到气机,也无从下手。更何况它还不敢有丝毫松懈,没准儿一个眨眼的工夫,对方手中的剑锋便会洞穿自己的胸膛。
至于诸葛尘的速度之所以为何能够瞬间暴涨一个档次,原因取出很简单,不外乎是他彻底隔绝了修行路上的剑气流淌。仅仅以拳师身份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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