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不过她早已习惯死记硬背了。
世间贫苦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心善女子也没有多么罕见,通习丹草的小杂役……每个丹宗都养了成百上千。
不过顾清欢却只有一个。
赵庆甚至感觉清欢如同一条毒蛇,不偏不倚的将毒液注入了自己心脉深处。
确实,这就是当年那个枯守丹室的药奴。
她很卑贱。
只不过,赵庆却已经被拿捏死死的,感觉自己的情绪都被清欢牵引着。
……她实在是太疯了。
赵庆沉沦在女人轻佻而又卑微的荒唐言语中,死死按着她的头颅与双手虐吻,即便是清欢在口中藏了剧毒……也甘之若饴。
·
月色入星楼。
前院火光冲天,将整个庄园都照的极为亮堂。
演武场上的阵纹错综复杂,聚灵阵引来灵气,使得灵火更旺。
这是晓怡最近刻录的素火阵,效用不大……仅是练气阶段的阵法。
本该由赵庆施展火诀引火,但他显然被清欢缠在了卧房,当下是出不来的。
深秋的萧瑟夜风拂动着火舌,演武场上的倩影扭曲跳动……被火光拉的很长很长。
姝月枕在小姨纤腰上,蜷着双腿等待夫君与清欢来一起烤羔羊。
她手中把玩着那柄软剑,不过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后院的卧房之中。
“还没有听过清欢说这么多话……”她自语道。
周晓怡微微叹气,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纱衣:“这样也挺好,总是闷着不言不语,会影响心境的。”
“嗯……”
姝月低声随意聊着。
“感觉清欢有些不一样了。”
她明眸间闪过笑意,与小姨对视一眼:“赵庆像是更爱这样又卑微又轻挑的姿态。”
这样吗?
晓怡螓首摇动,接过姝月的软剑把玩,锋利的剑刃在火光的照映下,紫芒扭曲而妖异。
“他喜爱的是清欢,不管是什么姿态。”
姝月面露思索,狠狠道:“今晚灌死清欢!”
“至少让她独饮一坛烈酒!”
小姨撇嘴:“为什么要帮她?”
姝月:……
“难得清欢发泄一下情绪嘛。”
周晓怡美眸扇动,其中满是笑意:“清欢那么狠,至少要三坛才行。”
三坛!?
北漠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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