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坛的怕是寻常的壮汉都醉死三五个了,十多斤的浑汤……清欢能承受的了吗?
姝月蹙眉道:“会不会太多了些?”
“不多。”小姨轻笑。
……
后院卧房中,赵庆亲昵的轻抚怀中柳腰:“听到了吧,晓怡要灌你三坛。”
顾清欢笑盈盈的点头,柔声道:“咽的下。”
“被她们两人灌酒,十坛也咽的下。”
赵庆看着女子双眸,低声笑道:“这话被晓怡听去了,你今晚怕是要醉死。”
“嗯?”
女子仰起笑颜:“要是能醉死在主人怀中便更好了。”
她稍加思索,眉眼闪过促狭:“不对,应该是醉死在主人脚下。”
啪!
女子腰间留下了鲜红的掌印,以做惩罚。
顾清欢似是感受不到丝毫痛觉,她抬起纤手梳理着沾染在唇畔的发丝:“姝月和晓怡还在等主人。”
什么叫等我?
“不等你吗?”
顾清欢笑而不语。
赵庆帮她整理着素裙,温声道:“以后想说什么,便直接说出来,多陪姝月聊聊天。”
“好……”女子声音很微弱。
她稍稍沉吟,纤手又反握男人的手腕,低声细语。
“清欢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住。”
“就在主人身边守着便已知足。”
“可心中总觉得还不够,清欢给主人的太少,也想要主人多宠一些,再多一些……”
赵庆揉了揉女子额发:“那如今够了?”
顾清欢轻笑,娇躯贴上男人耳语:“不够。”
“要做主人一生的药奴,即便是清欢化作飞灰成为枯骨,也觉得主人宠的太少。”
女人双眸闪过春色,媚笑着。
“清欢和晓怡姝月可不一样,清欢贪心的紧。”
“一日十二个时辰,千年万年都守着主人……也不知足。”
赵庆捏了捏她小巧的耳朵:“那还真够贪心的。”
·
火光摇曳,扭曲了月影。
女子的水袖随意系在腰间,如墨青丝极为凌乱。
眼前晓怡的笑颜有些朦胧,姝月递来的香排晃动不止。
耳畔的夜风与灵火嘶吼着,呜呜幽咽。
顾清欢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即将涸死的鱼,难以忍受身前火光的炙烤。
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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