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用夹子夹起金币还于桌上,脸色煞白地垂首开口道:
“我认栽了,金币还你,能不能教一下我们,这个该如何止血?”
“你们别围着打扰用餐。”范宁又把装有烤鱼和海鲜饭团的餐盘往前推了推。
“钱已经付了,一分没少,能不能讲点礼貌?”
两人脸色一窒,身后人面面相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着那两位小姑娘像兔子吃草一样地不停接着对方递去的食物,两位被割了手的猎人终于慌了。
这伤口不能包扎就算,怎么一点自然凝固的迹象也没?
可能到现在,这失血量仍然无伤大雅,但是再要这么拖下去,恐怕今天自己这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为首的讹人者哭丧着脸:
“您不是需要本地人作向导吗?您要去哪?……”
“免费服务,只要能帮我俩止血。”
“我们打猎的人对整片俄耳托斯雨林都很熟悉……”
最后一句话终于让范宁抬起了头来。
比起收拾几个“怎么收也收不完”的卑劣匹夫,当前找个“业务能力”强点的人帮助自己认路是最重要的。
“圣亚割妮医院,你们知道在哪不?”范宁问完后,考虑到波格来里奇可能推测出的一些启示,又补充了一句,“据说那里回响着很多神秘的音乐灵感?大自然的还是人的?听起来很有意思……”
谁知他说完地名后,猎人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先生,这个地方我们恐怕不太敢过于,去接近……”
哪会有什么神秘灵感?有“涸魂诅咒”还差不多!
自己以打猎和讹人为生,可不是那种民俗调查爱好者,这人好像是个搞音乐来采风的,艺术家行事果然都不太正常……
“服务员,来洗下地。”范宁突然皱了皱眉,“你看你们家这个地板都脏成什么样了。”
猎人首领终于再度低头了一眼,看着地上一片片红葡萄酒液般的鲜血被清洁工用肥皂水冲走,他恍忽间觉得自己在某个野猪屠宰现场……
感受到开始有些发凉的手臂,这两人哭丧得更厉害了:
“我们尽量,尽量把您带到最近的地方,可以吗?您看能不能先……”
范宁闻言把一枚个头小一号的金币向黑衣人群中抛了出去。
“叮铃。”金币没有任何阻碍的坠落在地,这帮人面对金子,躲的速度比躲炸弹还快,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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