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的!今儿不是制出一种颜色了嘛。”
“你就在这儿白日做梦吧!”一个茶工揉揉他的头,打趣道。
顾青竹笑着摆摆手:“秋生说的,也不全是梦,隔几日,咱们说不定就攒齐五色茶了呢。”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愣住了,转瞬,又齐齐爆出热烈的欢呼声:“五色茶,五色茶!”
“大家先别光顾着高兴,先把这些茶烘干吧。”顾青竹抬手压了压。
二百斤鲜叶,除去水分,剩下的并不多了,哪架得住二百多人齐动手,不一会儿,就收拢了干茶,约莫**十斤。
顾青竹按慕锦成写的法子,果然制出了白茶,这让她信心大增,对他写的法子也确信无疑。
及到晚间,熊永年将今日的炒青分等级入库,白茶单独存放,相关分量记录在册,现在人手充裕,又是秋茶,每天都能制出三千斤炒青干茶,只是精品茶十分少,十之有一,就很好了。
顾青竹继续探索新的制茶方法,黄茶的闷黄,果然是最难把握的一个环节,慕锦成在纸上着重提到这一点,但他并没有实践过,说来说去,还是要靠顾青竹不断试错,总结经验教训。
俗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而对顾青竹而言,遇着南墙,根本不用回头,直接撞穿就好了,她就凭着这股心气,一直坚持着。
茶香院内一角堆积着废弃的茶叶,已经没人脚踝了,闷黄时间掌控不好,这茶既成不了黄茶,也回不到炒青,只能倒掉,十分可惜。
经过整整三天不停试验,顾青竹终于在一天晚上领悟到了闷黄的要诀,她兴奋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第二日一早,顾青竹再次准备动手制黄茶,老任头有些舍不得,只抠抠搜搜给了她五十斤鲜叶。
制黄茶,第一步是杀青,顾青竹轻车熟路,而后是趁着热乎的水汽,将茶叶装在竹篓里,再在外面裹上一层粗麻布,待一个时辰后,茶叶就会因为热气焐的原因变成黄色,这就是黄茶最关键的一步——闷黄。
这一次揭开粗麻布,入眼一片鹅黄,几近完美,顾青竹忙将竹篓里的茶倒出来,摊开,等着烘干,若是持续捂着,内里只怕又要闷过了。
自打顾青竹开始制黄茶,几乎每次都没走到烘茶这一步,就宣告失败了,今日老任头见顾青竹要烘茶,立时走了过来问:“今儿成了?”
“你瞧瞧,这颜色如何?”顾青竹将装茶叶的小箩往他面前一伸。
“茶叶是黄了,不知茶汤如何?”老任头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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