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是主开派,才让皇上对青松一篇不起眼的文章大发雷霆。
试问,谁人不知我们与他的关系,有人设计让青松写文,或许为的就是将义父从皇上身边调走。
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此事若是止步在青松外派上,也就罢了,若再把主开派的七王爷九公主拖进来。
你说,这称了谁的心,如了谁的意?”顾青竹面色沉静,淡然道。
顾青竹的话宛如一勺冰水,浇得慕锦成遍体寒凉:“这……,又将是下一个贡茶冤案!”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看青松如何抉择,若他执着于仕途,难免艰难坎坷,若他愿意归乡,我想给他办个书院。”顾青竹低头封上信封。
顾青竹再了解青松不过了,他的决定,她早已猜到,但她愿意给他多一个机会,也更想他做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选择。
然而,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并不懂得以退为进。
十日后,顾青竹收到谢莹的消息,顾青松远派川地,做了茶马司副使。
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
顾青竹怕老爹受不了这个打击,带着念平念安回家住了几日,顾世同正忙莫天林的亲事,听她说了这事,只轻轻哦了一声,便要转身出去。
“爹!”顾青竹拔高了声音,有些不可置信地叫道。
顾世同折回身,看着女儿笑:“青松是你的亲弟弟,你若有半点办法,必然会尽全力帮他的,既然如此,我除了接受,还有什么说的,再说,青松还年轻,多经历风雨,对他是好事。”
“爹!”顾青竹一下子红了眼眶。
顾世同拍了下脑门,岔开话题:“哎呀,你既然回来了,就帮天林看看喜被,有一处绣花脱线了,这几日,我忙昏了,把这事忘记了。”
顾青竹只得点点头,进里屋去了。
顾世同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只觉浑身上下仿佛被抽了筋,软软的没力气。
莫天林成了亲,顾世同却病了,顾青竹将他接到山庄上住,二巧尽心尽力,抢着服侍,过了三五天,他便痊愈,又出门行医去了。
这个二月,喜事不断,秋生和熊吉也成亲了,因着秋生管着几家小茶山,新房就安在青竹山庄上。
熊永年虽说是嫁女儿,却与招婿差不多,多了一个人叫爹。
倒是梁满仓和大丫的亲事,一直没什么动静,顾青竹因着青松的事,一时分不出精力来问。
直到有一天,听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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