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吊钟就出院算了。
蔡钟生向他投去怪异的目光,责道,你是不是说疯话?
说着,她掏出一块纸巾丢给柳三军,你把左眼角的一砣眼屎擦干净吧!看到恶心。
柳三军接过丢来的一块纸巾边擦边低声说,我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我们前几天买下准备放生没放成又退回摊主的那只乌龟。常言道:乌龟(鬼)、乌龟(鬼),乌龟就是鬼,我们的孩子发病,就是乌龟在作怪。
蔡钟生听他讲完梦中的情形,毛骨悚然。
当天下午,柳三军回家把所做的这个怪梦跟父母讲了,他们似信非信,但意见达成一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边让孙子柳海生继续就医;一边让儿子柳三军前往广州找那只乌龟买回来放生。
为了了解柳三军所讲的梦中情况是虚是实,在柳三军起程之前,叶惠琼还特地到集贸市场水产摊位问那个摊主,得知上回那只退购的乌龟早就卖走了,才越发相信柳三军所讲的梦中那只乌龟的指点。
还对柳三军有些埋怨,那次听我的把背上刻了字儿的乌龟送到大海放生,不但没有事儿,还算做了功德。现在可好,因小失大,就算到广州去能够找到那只乌龟,把它买回来,照梦中的乌龟所言,要花8千块钱,你一路的盘缠还要花钱,来回一趟,要一万多元。如果几天找不到那只乌龟,还得继续找,继续花销。
柳三军听到这里,一声不吭,可以说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到广州去找不到那只乌龟,过了期限,真如梦中的乌龟所言,孩子的性命难保,那可就惨了。
上火车时,柳三军心里闷闷不乐。
柳家驹给儿子现金2万元,分三处放,包里放一部分,上下内衣荷包里各放一部分,外衣放了些零花钱。
还送他到火车站,柳家驹反复嘱咐,身上的钱不能对外人露面。
柳三军只是点头。
呜——火车发出一声长鸣,打着响屁,伸展着长长的身子启动了。
柳家驹的心一阵紧缩,因为孩子第一次出远门,他毕竟有些不放心,甚至有点后悔,没有陪儿子一起到广州去找那只乌龟。
但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乘载着儿子和众多旅客的列车轰轰隆隆地开远了,直至消失在望眼中。
柳三军到了广州,先是向别人打听哪里有星级宾馆,别人大都听不懂他的话,尽管他憋着嗓门说国语,却不标准,别人还是听不太懂,便摇摇头走了。
柳三军还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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