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有不俗的背景。火窑的黎远,乃是官府衙门钦定的大匠,人在郡城的锻兵行颇有名声。
柴市的宋麟没啥好说,扯着原阳观虎皮当大旗吓唬人。至于内城的武行嘛,神手门要注意下,朱万攀上了郡城高门之一的祝家,尽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沾亲带故总要让些情面。
其余的话,不值一提。”
羊伯捧着一摞纸张,那是何文炳这些年寄给长房的信件,里头详述黑河县大小势力的来历与靠山。
“没别的了?”
何敬丰皱眉问道。
“另外,有个叫白阿七的打渔人,最近冒头很快,人唤‘浪里白蛟’、‘白七郎’。正是他斩杀杨猛,名头响亮,轰传黑河县。
此子做的是鱼档生意,何文炳答应过几处渡口和铺子,交给他打理。”
羊伯翻动几下,又补充道。
“白七郎?一个臭打渔的,也配叫‘七郎’!”
何敬丰眉峰拧紧,眼中泛起几分冷意,本想说直接打杀黑水河,省得多事。
但考虑到临行前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切莫张狂,于是多问一句:
“什么来头?打渔人做成鱼档老板,让何文炳舍出家业,只凭拳脚还不够吧。”
羊伯逐字逐句扫过信件,却未看到只言片语,当即招来何家大宅的管家,询问道:
“你可知道白阿七?”
管家跪在地上,老实回道:
“黑河县谁不晓得白七郎的名头!他有龙王爷庇护,打得到宝鱼,水性厉害的不得了……”
何敬丰把玩着一只斗彩竹纹杯,眉宇间透出不耐烦的神色,羊伯一瞥,立刻喝道:
“谁要你说这些废话!讲点有用的东西!”
管家身子一颤,把头低下,赶忙道:
“白七郎是通文馆教头的徒弟!”
何敬丰漫不经心的表情陡然一收,罕见露出几分沉凝之色:
“通文馆?教头是谁?”
管家愣住了:
“教头就是教头,我也不晓得他的名姓。”
何敬丰眯起眼睛,莫名想到让他、乃至义海郡十三行都发怵胆寒的某人,情不自禁打个冷颤:
“通文馆……他家是不是挂了一块黑匾,上面写有‘义海藏龙’四个金字?!”
管家呆怔一瞬,旋即狠狠点头,他跟着何文炳路过几次通文馆,虽然不曾进门,可透过敞开的大门,亲眼看见有块很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