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向椒房殿外快步跑去。
“你还敢跑,给为母站住,这便是为母教给你的孝道?”
卫子夫见状怎肯放过他,也是立刻快步追了上去。
刘据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声回道:
“孔夫子曰过: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若儿臣此刻不跑,被母后打出个好歹来,便会陷母后于不义,儿臣不得不跑!”
“强词夺理,拂子不过是小杖,为母保证不打死你便是!”
“母后别再追了,儿臣如今好歹也是太子,被人看见恐怕有失身份!”
“那便教天下人好好看看,为母是如何管教不孝子的!”
“唉?母后,我才注意到,你这门上怎么挂了一张弓,你和我父皇不会瞒着我偷偷给我生了弟弟吧?”
“伱若有了弟弟,为母今日一定打死你!”
“……”
刘据被卫子夫追打着,一路从椒房殿追到了石渠阁。
椒房殿的一众侍女宫人见此状况,是既不敢管,又不敢不管,只能就这么内心惶恐的跟在卫子夫身后护着,只怕卫子夫一不小心跑的疾了,摔伤了贵体。
这一路上宿卫在旁的郎官和期门武士亦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这些人有的已经在宫中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场面,今日也算是涨了见识。
见刘据越跑越远,卫子夫终是上了些年纪,体力渐渐不支,最后只得一把将拂子掷向刘据,大声骂道:
“逆子,今日不算,等你下回再来椒房殿问安!”
“今日见母后圣体安康矫健,儿臣近日就不常来问安了,母后保重!”
刘据灵巧的躲了过去,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快速消失在了未央宫的宫殿之间。
“呼——哧——呼——哧——”
卫子夫喘着粗气望着刘据消失的方向,歇息了许久之后,方才转过身去,扫了身后的那群侍女宫人和附近的郎官与期门武士一眼,瞬间便恢复了平日端庄高贵的模样:
“回殿!”
“诺……”
众人连忙躬下身子,小心跟在身后。
谁也未曾注意到,当卫子夫走到前面时,嘴角立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君子,这逆子妾身已经替你教训过了,你该看到了吧……”
……
大司农。
“孔公,此事怎会变成这样?”
东郭咸阳再次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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