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执着的人,也不可能成为赵周眼中的逆子,更不可能在历史上取得那样的成就。
刘据表示理解,却不认同,笑着又道:
“赵兄可曾想过,推行代田法和改进的事其实并不存在冲突,如今推行已经可以提高两成收成,还可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旱情,已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而在推行的过程中,赵兄仍然可以继续研究,还将得到我父皇的大力支持,只会越发事半功倍。”
“待赵兄完成改进之后,再推行下去便是,什么都不会耽误,是不是这个道理?”
“……”
赵过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下神,几秒钟之后才好似忽然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连连点头:
“殿下言之有理,我此前怎会如此愚钝,正该如此!”
“对了,还有一事。”
刘据想了想又引导道,
“赵兄似乎对农具也有研究吧,犁地的农具和播种的农具之类,赵兄可有什么想法?”
“?!”
赵过顿时又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的望着刘据:
“殿下怎知在下心中有如此构思,莫不是能看透在下的内心?”
……
与此同时。
温室殿。
“赵丞相,你不是声称有要事求见朕么,为何见了朕却又吞吐起来?”
刘彻蹙眉望向躬身立在面前的赵周。
“陛下……”
赵周这回是真急了眼。
在博望苑客堂等了半天,得知自己被刘据给耍了之后,为了阻止赵过和刘据、卫伉两个逆子搅和到一起,最终搞出大事来牵连赵家,赵周心一横决定玩一把大的
——进宫面圣!
“陛下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在早朝时举荐了一个名叫赵过的人?”
“记得。”
刘彻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赵周继续说下去。
“不敢隐瞒陛下,微臣家中有个不成器的逆子,也叫赵过。”
赵周躬身道,但见刘彻已面露疑色,又连忙解释,
“陛下有所不知,这逆子自幼不读五经,不习六艺,终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还屡教不改,正是因此,如今这逆子已二十有三,微臣依旧不敢举荐其入宫为郎,只怕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坏了宫中的规矩。”
“那你今日提起此事又是为何?”
刘彻总算没有追究他瞒而不报的事,转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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