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疑,听见朕的话了么?”
一旁的太医令丞崔不疑怎敢说不,连忙躬下身子对刘据施礼:
“微臣遵旨,太医署上下官吏,任凭殿下调遣!”
“……”
刘据也不确定刘彻此刻究竟是故意佯装不知,还是会错了他的意,毕竟他刚才只是说到“需要一个人协助”就被刘彻打断了,并未将义妁的名字说出来。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刘据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与刘彻糊弄,当即又正色道:
“父皇,儿臣只要义妁。”
“除了义妁,谁都可以!”
刘彻目光立刻冷了下来,
“太医署有的是临床经验丰富的医官,方技传承在义妁之上的亦不是没有,一个不够你可以选两个,两个不够你可以选十个,朕就不信,难道整个太医署的御医都替代不了一个义妁?”
“父皇,除了义妁,儿臣谁都不要。”
在这件事上,刘据断然不可能做出丝毫退让,眼见刘彻闻言目光中又浮现出了怒色,刘据只得耐着性子解释,
“父皇此前已经了解过了二弟的情况,必然知道二弟的疾病十分特殊,因此非使用特殊的手段才可根治,而据儿臣所知,目前唯一有可能顺利实施这种治疗手段的人,恐怕非义妁莫属,无人可以取代。”
这回不待刘彻说话。
一旁的老御医丁贤便先忍不住了,颇不服气的对刘据施礼道:
“太医署的御医虽并非无所不能,但也大多出自方技世家,各类诊病手段短的也传承了数十上百年,不少同僚更是精通门道的翘楚,有些人更是声名在外。”
“因此老朽斗胆当着陛下的面为太医署正名,只要是世间有人用过的治疗手段,太医署便一定可以找出精通的人,天底下没有任何人不可替代。”
“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将这手段说出来。”
“老朽自幼学习方技,时至今日医治过的病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类医疗手段亦浸淫多年,或许便可取而代之,为殿下效劳!”
“……”
见丁贤已经说出了自己想质问刘据的话,刘彻也并未再说什么,只是虚着眼睛看向刘据。
“老先生,你若只知道世间有人用过的治疗手段,便注定无法取代义妁,更救不了齐王。”
迎着几人的目光,刘据微微摇头。
丁贤愣了一下,当即又涨红了老脸,梗着脖子道:
“那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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